大过年的,不要提办白事好吗?
最终还是谢衍去厨房里找了把刀,把保龄球……哦不是,把大虾滑从中间切成了两半,秦柯又拿碗比划了一下:“我感觉还是熟不了,太大了。”
谢衍动刀又切了两半。
火锅里的空间完全被虾滑占完了,暂时下不了其他的菜了,七个人一边东拉西扯地聊着天,一边等着满锅的虾滑煮熟。
“猫爷,问你个问题。”贺寅放下手里的可乐罐,“打工是什么感觉?”
除了温淼义无反顾地入了抓小三、劝分手的这个深渊大坑之外,他们剩下的这几个人都是在家里的公司找了个实习职位的,大概真正体会到打工狗的辛苦的那人只有温淼了。
想起自己暗无天日的加班生涯,温淼还是觉得眼前一黑:“就一个字。”
“你说。”贺寅做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温淼吐出一个字来:“累。”
“有多累?”贺寅追问道。
“就这么说吧。”温淼撑着下巴叹气道,“我就像是个要饭的乞丐,辛辛苦苦地要了十天饭,好不容易讨到半个馊了的馒头,欢欢喜喜的想拿回去吃的时候,忽然摔了一跤,不仅门牙磕没了,连馒头也滚到臭水沟里了,而且我还累得没力气继续去要饭了。”
噫……
这再生动形象不过的比喻。
听得桌上一众人都投来了同情怜悯的目光。
吃完饭,贺寅就开始一趟趟地往车后备箱里搬他买来的那些烟花了,温淼瞅着他那费劲巴拉的模样,看不下去地过去帮他搬了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