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呢?”
秦淮茹笑着说;“我可没开玩笑,是棒梗说的。是他说准备把他奶奶也拉出去一起干活!”
秦京茹一脸嫌弃:“都那样了,还,还能挣钱。这要是不倒贴,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喜欢贾张氏!”
“也太重口味了,满身褶子,肉都垂成什么样了?”
“得啥样的人,才能下得去手啊!”
棒梗笑眯眯的解释:“原本,我其实也是不相信的,直到有一天,我和他去公园。看到有个老头居然悄悄的询问他一些事。”
“我记得很清楚,那老头拿了一块钱出来,然后就带着我奶奶去了小树林。”
“没多久,就又出来了。”
他澹澹的说:“具体做了啥,我就不用说了,心知肚明就行。从这方面,我就看出了,萝卜轻松各有所爱。”
秦京茹依旧是嫌弃的问:“那,那你该不会是让她来咱们铺子里吧?有她在,我怕会把人给全部吓跑了!”
“不会!”
棒梗早就想好了,他笑眯眯的说:“我已经给我奶奶想好去处了!”
秦淮茹秦京茹姐妹俩一起凑上去问:“去哪?”
棒梗摇头晃脑,一脸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如果想知道,等她人回来,自己问去,弄不好,她的收入比你们还高。”
听到这,两人立马不澹定了。
比他们还高?
这也太玄乎了吧!
与此同时。
北海公园里,一个老太爱躲在树后面鬼鬼祟祟的。
只要看见有落单的男同志,赶紧就凑上去问:“嗨,朋友,小活五毛,大的一块!人多还能有优惠,算是套餐价!”
趁着没人注意。
秦淮茹悄悄熘进了一大爷屋子。
大院里,秦京茹在一旁看着,羡慕坏了:“一大爷脑子真是有问题,放着我这种年轻貌美的不找,偏偏去找秦淮茹?”
棒梗笑眯眯的说:“没办法,谁让你不是一大爷的菜。”
“人家就是喜欢我妈这种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被棒梗这么一扇风点火的。
秦京茹火气立马就更大了。
他们姐妹之间有规定,店里的钱挣多挣少都是两个人平分。
但是在外头挣到的钱,就是自己的。
也就是说,秦淮茹现在接了一单生意,价格随便她自己谈,钱直接就是进去他自己的腰包。
这才是秦京茹最气的根本原因。
“我就不相信,我一点魅力都没有!”
秦京茹气的捏紧拳头,不服气的说。
棒梗笑眯眯的说:“有没有魅力可不是你说了算,那得是顾客说了算。一大爷对你不感冒,三大爷植物人一个,啥都动不了。”
“你要不去找二大爷试试看,那老东西说不定乐意呢。”
秦京茹冷哼一声:“不用你说,我也会去试!”
说完,他就大步朝着刘海中家走去。
正巧这会二大妈出去了。
二大爷一个人正在家里看着报纸。
瞧着报纸上的信息,二大爷连连咂嘴:“你瞧瞧,现在这是什么世道?这一天天的,不是瞎胡闹嘛?”
“好好的,整天去搞这些玩意儿?”
“要是我来当干部,做领导,绝对不会出这乱子,绝对能给这帮小子治的井井有条!”
放下报纸。
二大爷看见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秦京茹你干嘛呢?”
“走路一点声也没有,要吓死人啊?”
秦京茹笑眯眯的问:“二大爷,您这是干嘛呢?”
二大爷放下报纸,摘下眼镜说:“没看见吗,看报纸呢,关心国家大事,关心社会民生。怎么了,有什么事?”
秦京茹扭扭捏捏的坐下,张张嘴巴,始终没能开的了口。
“说啊?”
二大爷一脸疑惑:“你这嗯嗯啊啊的,是肚子不舒服,还是便秘?”
秦京茹赶紧摇头:“二大爷,我是找您想问点事。”
二大爷点头:“问吧?”
秦京茹问:“二大爷,您寂寞吗?”
正喝着茶的二大爷,一口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秦京茹盯着他问:“我是想问,你寂寞吗?需不需要再找点生活的乐趣?”
说着,她就把手放在二大爷手上。
二大爷被吓得浑身一激灵。
赶紧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秦京茹,你,你要干什么,我请你打住啊!”二大爷着急的解释:“我知道许大茂在坐牢,你可能觉得有点委屈,但,但我可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很难经得起诱惑,请你自重!”
“大院里这么多人,要是被看见就不好了!”
秦京茹微微一笑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提供点什么特殊服务?”
“我最近手头紧,生活窘迫,所以想弄点外快。”
听到这,二大爷怎么可能还不明白秦京茹想干什么。
这是找自己做皮肉生意来了。
二大爷赶紧和秦京茹保持距离:“大茂他媳妇,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刘海中一辈子本本分分,从来不做那些个违法乱纪的事情!”
“这不,我前阵子还看见有个新闻,清华池的窝点被端了!”
秦京茹不以为然:“二大爷,你说的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个社会,有需求就有交易。”
“什么乱纪不乱纪的,有些事只有咱俩知道,忽悠只能算是小秘密!”
说着,秦京茹就朝二大爷走过去。
二大爷依旧往后退了两步:“秦京茹,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让何雨轩那家伙发现了,咱们可都得玩完!”
“再说,你一个女同志,多少也得注意点影响!”
“你家许大茂还在牢里吃苦受罪,你这么背着他来找我,如果让他知道了,他得有多难受?”
一提到许大茂坐牢,秦京茹委屈巴巴的泪水立马就下来了。
看见秦京茹哭了。
二大爷也懵逼了:“你,你哭什么吗?我说错了吗?”
秦京茹坐在凳子上,哭唧唧的说:“二大爷,人人都说您是大院里最明事理的人,可是你,你一个男同志,怎么懂我们女同志的苦啊!”
“许大茂坐牢已经做了大半年了,我一个女同志一个人容易吗?”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我多希望能拥个男人入眠,每天只能靠你们厂生产的那些个小玩具来度过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夜晚!”
“这种苦,你能理解吗?”
她接着说:“现在,经济上又出了问题,我一个乡下来的姑娘,无依无靠的,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
“我只是想靠着自己劳动,挣点钱,补贴补贴生活。”
“既没偷,也没抢的,我犯了什么错?”
看着秦京茹这么楚楚可怜的模样,二大爷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是啊。
人家只是想靠着劳动挣点钱。
又不是像秦淮茹他们家一样,白吃白拿白要。
起码心灵上,他要比那些人干净多了。
刘海中叹了口气说:“你确实也不容易,农村上来的,找了个男人还坐牢了,一个女同志,这么辛苦!”
“这样好了,你算我便宜点,我也算是做好人好事了!”
说着,刘海中就开始解扣子:“我们家老婆子出去了,俩儿子也上班去了,你去把门关上,咱们动静稍微小一点。”
“我这也算是学好人做好事了。”
“但是你记住,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还有,大院人不骗大院人,你可不许和我乱要价,知道吗?”
刘海中严肃的说:“外头澡堂子,不过也就收两块钱,你要超过,那我可不给!”
秦京茹笑眯眯的说:“放心放心。都是自己人,价格肯定比外头公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