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并不觉得参加夜宴有什么稀奇,甚至于他并不喜欢凑那种热闹,但是人多的地方,名气值……
“礼冉大儒……难道状元爷不知道礼冉大儒?”
喜公公眼神一滞,有点不敢置信地看了宫宇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事情一样,下一秒突然喷笑出声。
“嗯?公公您这是?”
宫宇并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一点点关于礼冉大儒的信息。
“礼冉大儒,乃我大隋的国学大家。”
“但是素日里深居简出,很少示人,但是名声传得广啊!”
“状元爷竟是不知,怪哉怪哉!”
“但……”
宫宇看着喜公公神色变换,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转而,无所谓地笑笑,说道:“在下常年在乡野,不知道的恐怕还不止这一位,无妨无妨。”
喜公公可能是没想到,宫宇会对自己的出身这么不介怀,听着竟然有些愣神,“你这后生,定是前途无量。”
“在下唯恐辜负了大家的厚望,宫宇不过是寻常人也。”宫宇浅笑着摆了摆手,脸却没有丝毫担忧模样。
恰巧,门外的唢呐声越发响亮。
喜公公当即收回了闲谈的劲儿,“那我便回宫复命去了,状元爷切记今夜晚宴,莫要迟了。”
“谢谢公公叮嘱。”
宫宇将喜公公送出门之后,便翻身了第二匹御马。
相比于早的威风堂堂,此刻的他浑身文状元的温润儒雅,尤其是手的玉箫,更衬得气质非凡。
“不会吧!”
“这……这是文状元?!”
“又……又是花间公子?!”
街的女人,这下都惊愣了,完全没有早的癫狂劲儿。
相比如早的热烈,宫宇更喜欢在这种充满信仰的眼神下,悠哉悠哉地游街一圈。
如果没有在路碰见那人的话,也许下午会如他所愿,在安安静静地过去。
“宫兄?!”
街头迎面而来的另一条队伍,宫宇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探花队伍自然没有他的热烈,但也因为昨夜莫府设宴,引了不少的人过来围观。
宫宇对莫如凯情绪不明的眼神,伸手一笑,“莫兄,喜糖可还有?”
“这……自然有。”
莫如凯犹豫着给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捧着装有喜糖的篮子,给宫宇递。
宫宇取过其中一颗奶糖,剥了喜糖纸,直接送进口中。
“莫兄,日后多多关照。”
宫宇扬了扬糖纸,便骑马扬长而去。
莫如凯看着眼前飘过的糖纸,缓缓回过神来,脑海里全是宫宇的豁然一笑。
站在路旁的几人,都噤了声。
方才他们去给莫兄,说起宫兄是武状元这事的时候,还颇为惋惜。
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
“这……这还是人吗?!”
“非人哉……”
“非人哉!”
(快……快架了,我的试工生涯也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