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撇撇嘴,语气不善地道:“几个月不见口气大了不少,我还有旧账没跟你算呢!”
路明非说的是之前诺诺临走时在仕兰给他造成的麻烦,诺诺仰着头瞪了他一眼,但总感觉有些底气不足,诺诺扭头继续跟曼施坦因打招呼,也没有忽略一旁挎着行李箱苦力式的芬格尔。
“诺诺,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有节言灵选修课吧?又逃课了?”曼施坦因询问道。
诺诺笑道:“这不是明非刚入学吗!我作为师姐来接一下小师弟,逃节选修课没什么的,维克托教授又不喜欢点名。”
路明非从芬格尔手中接过行李箱,和他道了声谢。诺诺应付完曼施坦因接过行李箱放到法拉利前面的后备箱里。
曼施坦因和路明非道了声别,向外走去,外面有学校专门接教职工的车。
芬格尔看着曼施坦因的背影,小声的说道:“师妹捎我一程啊,一路上我跟师弟当骡子当马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不是芬格尔没眼力见想影响两人在盘山公路上兜风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做一个大功率的电灯泡,只是这儿虽然看着离学校不远,但在山上兜兜绕绕的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走路估计要走到深夜。
如果去蹭曼施坦因教授的职工车,那一路上也少不了数落……
其实你俩可以当我不存在的,干什么都可以……芬格尔心说,整个卡塞尔谁不知道我守口如瓶?
诺诺笑着说道:“真是不巧啊师兄!”她指着法拉利,“两座的,下次我一定开个四座的来。”
芬格尔脸僵了一下,又道:“没事没事,不打扰师妹师弟叙旧了,回见回见!”
说完芬格尔跑去追曼施坦因,身影像是逃窜的败狗。
诺诺收回目光,垫脚揽住路明非的肩头——她一般都不会穿高跟鞋。
“上车!姐姐带你回卡塞尔。”
豪气的活像抢了压寨夫人的土匪,又或者皇帝搂着美人说“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
“那行!走吧。”
路明非顺势搂住她的细腰,诺诺白了他一眼也未推开他。路明非顿了顿说道:“我有点儿想你。”
路明非本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偶尔也会情感流露,表明心迹。
诺诺眼睛亮了亮问道:“明非你想我什么?”
路明非想了想说道:“想你柔软的腰肢啊!还能有什么?”
“你滚吧!”
诺诺一把推开他,踢着步子拉开车门上了车,路明非也不恼,跟着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