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和追命吗,好像是刑部的两名神捕,据说是您老人家的徒弟!”魏东林看着诸葛神侯疑惑地目光,胡扯道。
“无稽之谈!老夫的徒弟哪有那么好当!他们要么是朝中忠臣,要么是边关名将,要么是江湖巨擎,要么是人间首富!神捕?开什么玩笑。”诸葛神侯不屑地说道。
这尼玛也太能吹了吧!要说这四种人有一个是他的徒弟,还可以相信,全都是他的徒弟,那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前辈,您怎么会被关在这里?”魏东林正在疑惑的时候,丘连就替他问了。
诸葛神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丘连接着说道:“四十年前,我初中进士。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眼中只有一心奋发图强。当时听到前辈归隐的消息,还颇为不屑,谁知道竟是……”说到这里,丘连不由得一声长叹。
诸葛神侯轻笑一声,说道:“还不是彼此彼此,只不过老夫先来几年而已。”
丘连也是惨然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有我大宋一朝,以国变得国。对武人自然防备甚密。太祖皇帝心地醇厚,用的是杯酒释兵权的方法,倒也少了许多的杀戮。”
“然而太宗皇帝可就没有那么厚道了,好功喜战。太平兴国四年,高粱河一场大败,太宗皇帝最后乘驴车逃走。原本血战夺回的土地,也一股脑输了回去。”丘连摇头晃脑地说道。
“是啊。非战之罪,唯地势尔!太祖皇帝英明神武,尚且设立封桩库,只是想着用钱赎回燕云十六州。”诸葛神侯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魏东林听到这里,也听出来,这两个人谈的还是和战之事。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要说丘连是因为主战或者主和被下到天牢还说的过去。
但是这诸葛老家伙都被关在这里四十年了,他怎么会是因为这件事?
魏东林疑惑地眼神看向诸葛神侯,神色颇有一些戒备。
诸葛神侯转眼之际就看出来了。他淡淡一笑,说道:“小家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是在一天前,我可回答不了你,但是现在就可以了。”
魏东林听了更加奇怪,想着一定有黑幕!为什么昨天还不行,今天就能回答自己?
丘连也问道:“光顾说我了,诸葛前辈,您是怎么回事?”
“唉,我又能有什么事?一杯庆功酒,半包惊神散。就这样过来了四十年。”诸葛神侯冷笑了说道。
“惊神散?尼玛不是说十香软筋散吗?你嘴里还有实话吗!”魏东林眼睛瞪得溜圆生气地说道。
“惊神散?您吃了惊神散居然坚持了四十年?”丘连吃惊地程度不亚于魏东林。
“那又有什么?我每日和惊神散相抗。此消彼长,后来渐渐可以将它一丝丝的驱除体外。”
“但是此毒暴烈异常,哪怕只有一丝在体内,也无法调用法力,甚至连灵力都无法调动,只得用真气相抗。”诸葛神侯说道。
“法力?灵力?这是什么?”魏东林皱眉问道。
“小子,不要贪多嚼不烂。不到那个境界,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诸葛神侯老神在在地说道。
“故弄玄虚,装神弄鬼。”魏东林轻声嘟囔道。
诸葛神侯轻笑了一下,随手一掌凌空拍向魏东林身后墙壁。
无声无息。
魏东林不屑一顾地回头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突出了舌头,仿佛见了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