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比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爱。”柳智敏叹了口气，咬了咬下唇：“可是...所以，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我们停下来吧，欧巴。”

“没有欧巴，或许我会暂时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也会成天想着你，但总会过去的吧？也许是几个礼拜，也许是几个月，也许要到出道之后...只不过真的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我会更加离不开欧巴的。”

相对无言，柳智敏眼眸低垂，依旧不敢去看面前那对紧盯着自己的眸子，她怕其中的旋涡会把自己拉扯的无法脱身，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瞬间轰然倒塌。

“你真的决定了吗？”

方恩予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听不出来有什么情感上的波动。

柳智敏轻轻点点头。

“好。”

方恩予也很干脆，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指责埋怨，看起来就和客人取消了咖啡订单时的反应没什么差。

“和我想的一样呢，欧巴甚至连挽回的说辞都没有。”柳智敏脸上的笑容很苦涩，“看吧，又一个证明我刚刚所说的感觉的事实，虽然这是最后一个了...”

“早点回去吧，好好练习，不要影响了自己。”

方恩予叮嘱了两句后，连自己都开始感到荒唐了，分手竟然还能这样子。

是自己的问题吧，方恩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性格是好是坏，可能兼而有之——对自己好，对别人坏。

筑起的心墙封锁了情绪的起伏和涌出，即使无法控制也不会在他人面前表露，方恩予一向如此。

就像前几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做到没心没肺对于方恩予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想到这里，方恩予忽然发觉，站在柳智敏的立场上，在这种不知情的情况下分手看起来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也不会让这件事伤害到她。

“自己说出来可能是好事吧，至少利落一些，而且虽然看起来让自己成了坏人，但也让自己在分开的时候更体面。”

柳智敏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紧紧搂住方恩予，踮起脚，闭上眼，小嘴印在了方恩予的唇上。

两秒，唇分，柳智敏转身，感觉自己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迈开步伐向着门外走去。

——头也不回地走去，因为柳智敏知道自己一旦有一丝的犹豫，就无法离开方恩予的身边了。

而方恩予，依旧伫立原地，只是看着柳智敏离去的背影，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挽留。

可没等一分钟，方恩予却皱起了眉头，因为柳智敏去而复返，脸上还带上了点慌张，口中喃喃低语。

“糟了，怎么前辈会来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