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将军……鲜于将军你怎么样了?”
鲜于辅朦胧的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的看到好像有一位银甲白袍的将军,在呼唤自己。
等他用力睁开眼睛,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白袍将军,不是公孙瓒又是谁呢?
他连咳数下,缓缓说道:“将军这里是哪里?”
公孙瓒笑道:“这里是蓟县啊,鲜于将军。”
“那将军,鲜卑王庭可曾破得?蓟县城下怎么样了?”鲜于辅急忙说道,言罢又连咳不止。
公孙瓒望着鲜于辅,严肃说道:“鲜于将军,你大伤未愈,不可激动,王庭已破,鲜卑军也撤去了。”
他又缓缓叹了口气,说道:“将军你身受数创,血流不止,昏死了过去,已经几天了,将军何必如此,倘将军有事,瓒如何安心。”
鲜于辅苦笑道:“事急从权,在下实在顾不上了,倘若不迎上去,兄弟们就白死了。”
“莫非将军这几日一直在照料末将?”鲜于辅感动道。
公孙瓒看着他感动的样子……本来想顺风推舟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太厚道,笑着说道:“这几日我但有闲暇时间就来看望将军,平日里与魏攸他们商量些政事。”
鲜于辅苦笑道:“既然如此,公孙将军且去,在下已然醒来,并无大恙,将军不必挂怀。”
公孙瓒好生叮嘱了鲜于辅,好生休息,自己有时间就会来看他。
鲜于辅目送公孙瓒出去以后,靠在枕上,不禁苦笑,公孙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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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罗成这边,一路突围向辽东而去,数日后才到。
他找卫兵,通知来意,要其赶忙通报。
太守府内,公孙度捏着他的小胡子踱来踱去,公孙瓒派人来为何?
他虽与公孙瓒同为一宗,却永非一脉,他是辽东公孙这一支,而公孙瓒是辽西一支。
而且自己这个辽东太守还是靠同乡徐荣的举荐,董卓任命的,公孙瓒刚刚讨董回来,怎么想也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啊!
想来想去还是不解来意,可是使者都到门口了,也不能避而不见,只能让罗成进来,听听他的来意。
“将军,如今鲜卑乌桓举众而来,将军何不率辽东军马,北击乌桓,护百姓平安,立不世之功呢?”罗成拱手说道。
公孙度故作为难之色,笑道:“我也想率众攻袭乌桓,但是我任职不久,实在不敢轻动啊。”
看着公孙度不愿出兵,罗成只能掏出怀中书信。
“将军,在下此来特意带来了一封公孙瓒将军的书信,请将军一观”罗成拱手说道。
“哦,即是兄长书信,定要观看,”公孙度故做意外道。
“瓒自辽东得拜君颜,天各一方已经数年,听闻君被委任为辽东太守,手掌雄兵,
而今异族联军前来,刘幽州已然离逝,此诚幽州危急存亡之秋,君何不北袭乌桓,我率众西破鲜卑,若事谐,定举君为度辽将军,领乌桓中郎将,瓒拜上。”
公孙度看完书信后,大笑说道:“即是兄长有令,我必率众北击乌桓,罗壮士此行辛苦了,在下略备了些薄酒,慰劳将军。”
罗成拱手说道:“不必了,在下既然完成了使命,此时正要赶快复命了。”
公孙度看着罗成浑身的血污,惊讶道:“莫非罗壮士从蓟县而到辽东,仅凭孤身一人?”
罗成笑道:“一路上遇敌不多,侥幸而来。”
公孙度大笑道:“罗壮士真是少年英雄,既然有此勇力,何不来我军中效力?我辽东境内百胡诸多,正需要将军这种勇将,护卫百姓平安啊,校尉偏将随将军挑!”
罗成拱手笑道:“多谢将军好意,然在下使命未达,不得不回,恳请将军让我离去。”
公孙度见留不住罗成,又急忙说道:“我有一女,正值妙龄,与罗壮士真是天配之合啊!不知道罗将军尊意?”
罗成被公孙度搞的不耐烦,赶忙说道:“时候不早了,在下需早点回去了,打扰将军了。”
公孙度笑道:“既是如此,罗壮士早些回吧,我来送壮士。”
罗成拱手说道:“多谢将军。”
待到目送罗成远去,公孙度甩袖怒骂道:“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数日后,罗成赶回蓟县,得知公孙瓒率军奇袭王庭,鲜卑军已退,不由佩服道:“将军用兵有方,想不到短短数日鲜卑军就退了,哈哈”。
众人相视大笑,又看向罗成与秦琼说道:“前些日子事急,未得仔细观辩,今日看下罗壮士与秦将军眉眼多有相似,莫非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不成?”
秦琼笑道:“罗壮士少年英杰,秦琼若是真有这样的兄弟就好了。”众人闻言再一次大笑。
罗成拱手说道:“在下与秦将军,虽相识不久,在下也有一见如故之意,若秦将军不弃,我二人结为兄弟可好?”
秦琼闻言大喜说道:“能有罗壮士这样的兄弟,可谓此生无憾,秦琼愿与罗壮士结为兄弟!”
众人见他二人意气相投,也有意见此美谈,赶忙说道:“既然如此,何不准备香案三牲?”
罗成与秦琼斩鸡头,取鸡血置与酒中,二人又划破手掌,将血低于酒中,焚香叩拜道:“左伯桃,羊角哀在上,秦琼罗成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
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兄长!”
“贤弟!”
二人相视大笑。
却说秦琼与罗成自结拜以来,二人情同手足,经常互相切磋武艺。
秦琼不但枪法高超,秦家锏法更是精妙,而罗成一手罗家枪法,更是鲜有对手,二人在切磋中互相敬重,有了互传武艺的意思。
“兄长,小弟这枪法如何?”罗成笑道。
秦琼叹道:“好枪法,真可谓枪出游龙,令愚兄叹为观止!”
罗成笑道:“兄长的锏法也精妙无比,今日我二人互相传艺,立个誓言如何?”
秦琼大笑道:“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