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冰冷,与外面的灯火通明仿佛是两个世界。
时墨双手环臂,靠着桌子,一条长腿懒懒的交叠在另一条上,脸上光影交叠,明暗交映:“你动作倒挺快。”
才多久?这栋别墅就收拾好了。
珀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对面的别墅,清冷精致的面庞被外面的灯火照亮,眼底却似乎被屋内的阴影侵满,闻言没有答话。
时墨也看着对面的别墅,突然发问:“我们这样到底是对是错?”
明知道不该待在她身边,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他们自己,他们……都应该离她越远越好。
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
珀染盯着那道从车里下来,正朝别墅走去的身影,听到时墨的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离了她会死。”
一辈子躲藏,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的看她几眼,和冒着被曝光会被抓回去的危险留在她身边。
这两者如何选择。
答案其实很明显不是吗?
看她进了屋,珀染收回了目光:“走吧。”
说罢他率先迈开长腿朝大门走了过去,身上的白色衬衫如月光一样纤尘不染……
“滴。”
密码门被打开。
叶馥音走进别墅。
可此时的别墅内……
却不似以往的平静。
沙发上坐着一位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微卷的头发披散在身后。
余清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少女,心底说不出的怪异。
她就是之前那个在医院里喊她“妈妈”,还打扮得和音音很像的女孩子。
现在竟然搭上了她婆婆的线,找上了她家,还想留在她家?
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