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吃,给妈妈吃!”周维汉蹲下来,双手合在一起,捂着小家伙有些冰凉的小手。
周维汉一拍胸膛,继续说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太南军区现今惟一存在的问题就是资历浅,包括周维汉和赵刚在内都是凭借战功火线提拔上来的,29团更是其中的典型。
“赵政委,我29团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同志们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可是屈主任来势汹汹,我们也不好主动上山给您添麻烦!”郭怀武作为团长,终究是由他开了当投一炮。
周维汉听后点了点头,这年头有点文化的人都是宝贝,更何况这些人大多都是太塬师范毕业的,也就是周维汉运气好,捞到了这一伙人才。
“要求倒是没什么,只是老赵之前提过,小范围通知一下就可以,不想惊动太多同志,我也是这个想法!”
张沅兰虽然心里挺高兴,但是还有一些迟疑:“那老赵那?”
“原先还没定准,我准备过段时间就跟上级汇报这件事,你和孩子到时候跟着我一块去冀鲁豫,那里也很安全,同志们都很好,发展的不比平顺差!”
29团是由林县抗日武装改编而来,与周维汉还有着一份香火情,团长郭怀武,参谋长胡凡宇,以及下边的营长都是原先的老兄弟。
周维汉一挑门帘,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只见饭桌上用碗扣着几个菜,周太南被张沅兰抱着,一见到周维汉就朝他咿呀咿呀叫唤着。
整风运动势在必行,根子在延州,这也是高层达成的共识,所以就派了一批人来前线各个根据地,即使是八路军总部也只能服从上级的命令。
“沅兰,其实我今天把你喊过来也是为了这方面的事,你和老赵的婚事该定下来了,老是拖着也不是个事!”
“我跟他汇报过这个情况,赵政委倒是插手这件事,这些老同志们之后倒是收敛了些,可是明里暗里找媒人在中间说和!”
“哎,刚才我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以后就不会回太南?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文蔷拧了一下周维汉的胳膊,轻声问道。
“这是我一块心病,我在太南不会待太长时间,以后估计也没有多少机会能回来,怎么也要在我离开之前解决!”
“赵政委,我29团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同志们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可是屈主任来势汹汹,我们也不好主动上山给您添麻烦!”郭怀武作为团长,终究是由他开了当投一炮。
除此之外,指出太南一分区、二分区的表面上是参与根据地的商业建设,实则是在剥削老百姓。
“周司令!”
“是,赵政委,我们29团有问题该调查就调查,我们没有意见,可是总是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我们几个到还好,主要是下边的人,政治觉悟没有多高,很容易就被带跑偏!”参谋长胡凡宇紧随其后。
“都别愣着了,先吃饭!”
其他几个军区政委都是老资格,唯独赵刚资历不够,只能勉强维持局面,所以太南军区闹出来的声势最大。
“诺,这是我另外带回来的!”廖文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鸡蛋。
当天晚上,张沅兰如约来到周维汉家中,周维汉并没有立即回家,给文蔷、张沅兰留了些说话的时间。
一来是影响不好,二来两个军区虽然相邻,但是总是远程指挥毕竟不方便。
当年周维汉带队去太原寻找发展兵工厂的技工,结果就盯上了原先一直在太塬兵工厂工作的张方印,顺便弄死了太塬新民会会长。
资历浅意味着说话不硬气,包括周维汉在内的几个二级军区的军事主官前往延州学习,政委负责留守,上级就派了人到军区。
29团的问题主要集中在成分上,29团从上到下不是土匪出身,就是来自旧部队,
屈开文揪着这两个问题不放,说郭怀武等领导干部是军阀作风,又说基层的战士手上沾有血债,鼓励战士们相互揭发,向领导干部开炮,弄得29团乌烟瘴气。
“那好,咱两一起吃!”周维汉心里有些心疼,小家伙四岁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之后就被送到延州保育院。
文蔷趁着端来一盆热水的功夫,使了一个眼色:“赶紧洗手吃饭!”
话分两头,周维汉这边老婆孩子热炕头,山下的赵刚可就惨喽。
“这事你没跟赵政委说说?”
“爸爸,给你毛巾!”
“沅兰,我比你大,我就叫你一声妹子!”
“老赵那你不用管,这是组织上的决定,他还能怎么着,不服从组织安排?”
“那好办,正好后天我要去趟兵工厂,你父亲那里我去请,结婚的具体安排由你文蔷嫂子负责,你就等信吧!”周维汉说道。
“行,我就喜欢你这直截了当的性子,比老赵这扭扭捏捏的强多了,在婚姻大事上还没有女同志果断!”
政治部主任屈开文来了之后,决定先捏软柿子,所以将火烧到了资历最浅的29团身上,前任29团政委扛不住事,赵刚只得让太南干部学校学员大队大队长全觉民顶上。
“可是妈妈说她不吃,要留给爸爸吃,弟弟太小也吃不了!”廖文秋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拘束。
“这得亏我们29团是在山下,要不然由着他们这么闹,非得闹出人命来不可,同志们牺牲在战场上没的说,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29团的问题主要集中在成分上,29团从上到下不是土匪出身,就是来自旧部队,
屈开文揪着这两个问题不放,说郭怀武等领导干部是军阀作风,又说基层的战士手上沾有血债,鼓励战士们相互揭发,向领导干部开炮,弄得29团乌烟瘴气。
除此之外,指出太南一分区、二分区的表面上是参与根据地的商业建设,实则是在剥削老百姓。
除此之外,指出太南一分区、二分区的表面上是参与根据地的商业建设,实则是在剥削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