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早上,萧言景本想睡一个懒觉,谁知早早的就醒了,还是被肚子疼醒的。
真的是与懒觉无缘!
有一种预感,这个月的生理期似乎提前了好几日。
她无奈地起身,怕打扰冷梓夕休息,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萧言景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小腹隐隐传来的下坠感越来越严重,她在床上轻轻地翻绞着,想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结果痛感不但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强烈。
“你怎么了?”
冷梓夕睡眠极浅,从她起身就醒了,看她翻来覆去似乎很难受的模样。
“啊?是不是我吵醒你了?不好意思,我肚子疼。”疼痛使得萧言景说话都带着颤音。
“生理期?”冷梓夕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萧言景只闷闷地嗯了一声,蜷缩着身体,恨不得将自己包成一个茧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冷梓夕望了眼对面床上鼓起的小包,觉得甚是可爱,要不是看她难受的那副模样,也许真能打趣一下她。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是不是每个月都这么遭罪?
对于她这种生理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的人来说,很难理解那些每个月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人,不过看她虚弱的样子,想来应该非常难受,微蹙着眉,有些担心,行动却快过了脑子。
不知过了多久,萧言景恍恍惚惚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还是没睡,就听到门口传来刷房卡的声音,估摸着应该是冷梓夕吃完早饭回来了。
半响,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也不甚在意,毕竟她打扰了冷梓夕的周末懒床时光。
“萧言景,你睡了吗?起来,先把这杯红糖水喝了。”冷梓夕端着一杯深红色液体的马克杯,坐在了萧言景的床上,轻轻地拍了拍她。
闻声,萧言景睁开眼,入眼是冷梓夕担忧的目光。
她眼里透露的担心,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
“谢谢。”萧言景强撑着支起身体,接过马克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水温刚刚好,比温热能稍微热一些,入口不会被烫到,喝下去,肚子瞬间感觉到暖意,心也莫名的跟着暖了起来。
冷梓夕微蹙着眉,看起来有些自责,“你平时都这样疼?还是因为昨天喝了冰水?”
“往常比现在能好一些,这个月提前了些日子。”萧言景想了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随口说道,接着一口气将剩下的红糖水都喝光。
见她喝完,冷梓夕自然地接过水杯,“我在餐厅给你带了早饭回来,如果好一些了,起来多少吃点,再躺下休息。”
萧言景本想躺下睡会儿,听到她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辜负了她一番心意,只好披了一件衣服起身,坐到椅子上,打开桌子的盒子,看着明显多于一人份的早餐,惊讶地问道:“你也没吃早餐吗?”
在卫生间刷杯的冷梓夕简短地回道:“嗯。”
萧言景眼珠子转了转,低头摸了摸还温热的早餐,猜测冷梓夕这是担心给她带回来的早餐凉了?
洗完杯子的冷梓夕走回房间,自然地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拿起筷子,准备开吃,见萧言景未动筷,疑惑地问道:“不合胃口?”
“没有,快吃吧,要不就凉了。”
冷梓夕未语,若所有思地点点头,低头吃饭。
两人吃完,冷梓夕自觉地承担起收拾饭菜残渣的任务,萧言景也没跟她客气,这个时候若逞强,遭罪的则是自己。
肚子又隐隐作疼起来,她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又躺回到床上,将自己罩了起来,蜷缩在那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冷梓夕收拾完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买回来的那个东西,绕到自己床边将插头拔了下来,用手感受了一下盐袋,的确如老板所说的那般,是热乎的,围在身上应该挺舒服。
萧言景闭着眼,身子冲着冷梓夕床铺,忽然感觉到面前站了一个人,有些迷茫的睁开眼,见她手里抱着一个玫红色,类似于围巾的东西。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察言观色是她的本能,她能感觉到来冷梓夕此刻的局促,打破了僵局,问道:“怎么了?”
冷梓夕弯腰坐在她的床边,将盐袋放到她被子旁,“度假村里只能买到这个,据说跟热水袋的功能一样,你放肚子上捂一会儿,应该能舒服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