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钦醒的很快。
何幸打小跟在他身边长大,没一会就察觉到雅间的异样。喊了几声无人应,便破门而入。
一瞧,屋内就只剩吹冷风的陆淮钦。
此刻,陆淮钦一脸阴沉地坐在窗边,眼尾猩红下颚紧绷,浑身散发着寒意。
他一手扒在窗沿上,力道之大,似要把其掰断。另外一只手则掐着夏予送他的荷包,直将里面的药材捏成粉末都不肯善罢甘休。
他只要一想到这些日子的相处都是她的虚情假意,心中便是又悲又愤。
那一声声的“郎君”,不过是她企图逃出生天的把戏罢了!
偏生陆淮钦是个傻的,竟是还信了!
他敢肯定,若是夏予此时出现在他面前,他定是会将人丢去喂狼。
他陆淮钦二十多年来,除了六岁被人下过一次毒,还从未在这上头栽过跟头。
谁成想,竟是栽在了胆子最小的夏予身上。
要知道,六岁给他下毒的女人,坟头的草都已经三丈高了。
“陛下,夏姑娘许是出城了。”
陆淮钦听到来报,拽着荷包的手僵了僵,直到青筋爆起,直接把荷包丢进了湖中。
他站了起来,两手负于身后,声音冰入骨髓:“派兵出城去寻,若抗而不回,强制带回,不死即可。”
何幸回“喏”,出去吩咐道:“不惜一切代价将夏姑娘寻回,切勿伤了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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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予再醒来,被红绳五花大绑悬至大床中央,身上只留了一件红色的薄纱,妙曼的身姿也被勾勒而出。
待看清身边站的男人,夏予吓得瞳孔都在颤。
“夏予,好久不见。”
陆域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勾起,浪荡公子哥的做派尽显其中。
他摸了摸夏予滑嫩的小脸,“怎么,见到本王不高兴?”
夏予缩了缩,惊慌尽显脸上。
“第一次是一个男人把你卖给我,第二次是一对做这生意的夫妇把你卖给我。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有缘分呢?”
陆域在夏予脖颈边狠狠地嗅了一下,面露满足,“这陛下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我真是好奇啊。”
夏予吓的不敢动弹,试图说些什么,陆域却是拿中指止住她的话。
“什么都不必多说,你越烈,我兴致越高,你受的苦越多。你若听话,也就是一会的事情,你舒服,我也舒服。”
陆域笑着脱去外衣,一只手开始在夏予身上不安分地流连。
夏予羞愧欲死,却因身上的红绳躲不开。看着腰绳被一只大掌抽开,她眼里含了泪。
她越是这样,陆域心里越痒。
谁看了美人落泪不心疼?况且夏予身上天生就有一种倔强但又惹人怜惜的气质。
陆域顺着衣服摸上了夏予的肩膀,看着上面满是伤疤,不悦地蹙起了眉,但解腰带的手自始至终都未停。
在绳子最后被解开的一刹那,夏予终于解开了手腕处的绳子。
她将红绳卡进陆域的嘴巴里,绕着他的脑袋迅速缠了许多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