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好心当成驴肝肺。”

司岚：“……”

“怎么？不服气？”傅霄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我瞧着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才去C市没多久就变成了这副蠢样！”

司岚：“……”

傅霄丝毫不知道何为收敛，他继续说道：

“那小鬼好歹也唤我一声傅叔叔，我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吗？

“你这智商被狗吃了？”

用温润舒缓的嗓音喋喋不休地说出这等不雅之言。

司岚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了：“说完了吗？”

“……”傅霄说，“没有。”

司岚：“就这样吧，我不想听了。”

傅霄：“……”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不过，姑娘家，没良心点也好。

挺好的。

“别老跟一个小孩子讲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应该知晓的东西。”司岚叮嘱。

傅霄：“行啊。”

司岚：“……”

他还如曾经无数次提及这个话题之时的态度一样，答应得十分爽快，却是只有鱼的记忆。

“醒酒汤。”

女人清冷的嗓音自电话中传出，进了司岚的耳中。

司岚：“……”

傅霄：“……”

难怪能够睡到这时候，原来是夜生活丰富。

对面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通话中的两头，沉默蔓延。

“咳……”傅霄一道轻咳之声打破了平静，“那个，你不要多想。”

司岚面色狐疑：“多想什么？”

“……”傅霄语塞。

司岚：“警告一句，别把你那些陋习带到小宝的面前。”

“……丫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傅霄无语片刻，“我什么时候在那小鬼面前表现出了不好的一面。还有——”

他顿了下：“那小鬼懂的东西可不少，别把他当个小白兔似的，那就是一头小狐狸！”

整日里看着一副纯真的模样，实则这心眼比谁都多，也不知是随了谁。

偏偏小鬼装作单纯可爱的模样，这丫头还真的会相信。

就连他都被小鬼阴过！

司岚神色平静，话语淡淡：“师兄，你是不是想跟我练练了？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就抽空回去。”

傅霄：“……”

半晌后，他咬牙：“算你狠！”

他明明比这丫头早拜入师门十年，偏偏还不如这个仅入师傅门下几年的小丫头。

每次总是会被她轻描淡写的话语堵得哑口无言。

打不过，也说不过。

司岚：“再见。”

傅霄：“……最好是再也不要见。”

司岚：“……”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