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女儿也是那个大耳贼能娶的。”吕布嗤笑道。
“温侯,你...夏虫不可以语冰。”诸葛瑾拂袖而去。
诸葛瑾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激怒吕布,就先行退了一步,一切等以后再做计较。
“夫君,这位刘使君的使臣恐怕不会放弃的,你说琦玲该怎么办啊?”严夫人等到诸葛瑾走后,一脸担忧的对吕布说道。
“布亦不知。”吕布颇有些烦躁,但毕竟是少年夫妻,言语间不自觉的多了一份耐心,“琦玲,琦玲,我自然是希望她是好的。”
严夫人也是叹了一口气。
从酒楼出来的诸葛瑾郁气难消,就又拐到了陈宫那处。
这三番两次的登门拜访诸葛瑾自我觉得已经跟陈宫混得比较熟了。言语间也比过去见陈宫时变得熟络了起来。
于是,一见到陈宫,诸葛瑾就向陈宫抱怨起了吕布,话语间无可避免的多了一丝亲近,“公台先生,温侯怎么能如此蛮不讲理呢?”
“子瑜,这是又是受了措了?”既然诸葛瑾愿意表现的亲近,那陈宫也愿意投之以礼,同样的表现的亲近了起来。
“诶,公台先生,你说严夫人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可是瑾看并不是如此啊。”诸葛瑾想起了刚才的遭遇,显得比较郁闷,倒起了苦水,这一倒,便一发不可收拾,滔滔不绝了起来,“瑾来时信心满满,跟主公保证此次出使一定能够成功,可是这三番两次的打击下,瑾已不向来时的那般自信能够将此次的迎亲任务得到圆满完成。此事是瑾一力接下的,若这次出使没有完成,瑾又有何面目面对主公以及徐州众同僚呢?”
诸葛瑾顿了顿,长叹一声,“温侯果然是非常人啊。”
陈宫觉得能让这位敦厚的老实人变得如此烦躁,可见事情是如何的不顺利,“子瑜莫慌,带明日宫与温侯试言之。”
陈宫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该是他见吕布,向他分析利害的时候了。
自徐州使臣来到了小沛,陈宫就彻底被闲置了,吕布这些天一次也没有召见过陈宫,陈宫也乐得逍遥,识趣的很,也没有打扰吕布。
诸葛瑾眼神一亮,顿时欣喜了起来,“若有公台先生出马,那此事必然能够成行。”
“子瑜谬赞了,宫也只是尽量的试上一试。”陈宫笑着摇了摇头。
诸葛瑾这次从陈宫的府上出来跟昨日一样郁气消散了不少,脸上跟昨日一般表情轻松。
隔了几日,见陈宫依旧没有动静,诸葛瑾忍不住又去了陈宫那处。
“公台先生,温侯如何说?”
“子瑜,不要着急,先等温侯冷静下来,过几日,温侯自然会召见宫的。”陈宫劝诸葛瑾稍安勿躁,对于吕布,陈宫这些时日显然对吕布的脾性摸的透彻了。
事实确实如此,没等几日,吕布见刘备的使臣没了动静,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了嘀咕:这刘备派来的是什么样的人啊,只几天就没有了恒心,我吕布的女儿就是靠着这一两天就能求娶的吗?
这些时日诸葛瑾的没动静,让吕布的心中有了一些恼意。
吕布虽然知道陈宫与徐州方面走的近,但现在他没有人可以问。
心中郁结难消,无人可解,不得以招来陈宫进行询问。
“公台啊,公台,你能迎我进兖州,我把你当成信重之人,望你不要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