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这个时候,张增便是得到了她,
张增回忆着女子的嫩滑的肌肤,她的肌肤上有着奶香的气味。
张增遐想着,不由把食指放进了嘴中,如婴儿一样轻轻地吮吸。
琴音戛然而止,曲终人未散。
“今天是咱们烟柳楼一年一次的赏花大会,欢迎各位大人不辞千里而来。”烟柳楼的老板娘齐媚儿走了出来,虽然现在齐媚儿容颜已老,但从她妖娆的身段上还能看出她也曾风姿卓越。
“媚姨,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快开始吧。”台下的一个人已经等不及了。
齐媚儿冲着那人盈盈一笑,高声说:“今晚烟柳楼的四朵花究竟由谁摘下,就看各位的本事了。”
随着齐媚儿的话落,台下的吵闹声也隐没了去。
齐媚儿身后的幕帘被掀开,丫鬟搀扶着一个女子走到齐媚儿身侧。
女子带着雪白的面纱,看不清楚模样,只留下了一双漠然的眼睛在外面。素雪的长裙隐隐盖住了脚腕的地方,腰肢盈盈一握,樱红的抹胸只是堪堪遮住了傲然的双峰。
女子裸露着小半截藕臂,手腕处用粉绳系着副明亮的银铃,有些细心的人看到女子走出来时,裙摆抬起的那一瞬,她的脚腕上也缠绕着这样的一副铃铛。
烟柳楼四朵花之一的冬梅。
台下的人早就急不可耐。
“五百两银子。”一道粗犷的声音首先响起。
一阵嗤笑声在二楼响起,
“一千两黄金。”位于南侧的六号包厢里的人显然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把价格抬高到了其他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两千两黄金。”旁边的五号包厢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老家伙,听你的声音恐怕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还要来和我们这些年轻人争什么。”听声音,六号包厢里的客人还是个年轻人。
“年轻人,老夫从青州而来,只是为了今夜,你何不退让一步,让我这老头子拥得一晚美人,也是不虚此行了。”
“我就怕你明天下不了床,死在了烟柳楼里。”年轻人说:“三千两。”
“不碍事,不碍事,人终归要死的。”五号包厢再次加价,“五千两。”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年轻人没在发声,五千两黄金,这样的价格他没法拿出来。
五号包厢的老人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远,显然老人已经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出场的是夏荷,一头金色的短发搭在两边的肩上,有见过世面的行商说她是从极西的雪州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样灿丽的金发。
夏荷穿着墨绿的短衣,袒露着平滑的肚子,修长的双腿显得丰腴有力,使得她的身形比一些男人还要高挑。
最终二楼北侧包厢里的一个富商花了四千两黄金满心欢喜地摘下了她。
……
张增把玩着一根火红的羽毛,这是他前些天在路边捡到的,起初他只是觉得这根羽毛很是漂亮,就把它揣到了怀里。
但是第二天醒来,张增觉得他的精力大增,脸上的褶皱也少了许多,容光焕发。
第三天更胜昨天,他绕着家里的院子跑了一个时辰,丝毫不显累意,只是感觉到怀里热热的,他伸手一抓,那根羽毛被拿了出来,怀里的温热是从羽毛上面散发的,张增这才明白自己捡到了宝贝。
春兰上来时,张增伸出头去看,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愿等了。
“六千两黄金。”张增第一个叫价。
没有人回应,这样的价格对他们来说并不值得。
春兰刚刚出来就又退去了帘后。
张增只觉得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包厢。
烟柳楼的后院,
这里格外的安静,听不见了前面的吵闹声。
张增满怀激动地推开了门,屋子里弥漫着兰花的香气,张增嗅了两口,便感到飘飘欲仙,如同坠入了云蒸雾绕的仙境之地。
春兰突然出现从背后抱住了他。
“张老爷,又是你啊。”春兰甜甜地说。
“怎么,不喜欢我了。”张增只觉得全身酥麻,反手把春兰抱到身前。
“哪能啊,老爷的功夫又有谁能不喜欢。”春兰隔着衣服,娇羞地在张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老爷我得了个宝贝,今夜有你受得了。”
“是吗,那老爷今夜可要怜惜奴家些了。”
月明星稀,
张增如猛虎似的把春兰压在了床上,薄如明纱的青衣化作了片片的碎屑撒在了地上。
房间里,嘶吼声,哀嚎声,木床吱吱声,花鸣声交织在一起,那是令人欲罢不能又望而止步的声音。
如今在清冷的月光下,春神江畔的烟柳楼中,一切都是如此,这是发泄欲望的地方,也是使人沉沦的深渊,一旦掉了下去,怕是很难再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