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到自己做为王后的职责,用不着你来说教。”
滁阳璟以前是怎么打仗的我不知道,但听整个滁阳境内对他用兵的评价都很高。
积于这些了解和他对开战的态度,我才一心和他站在同一边的,我不相信自己的夫君,还要相信这个老杠精吗?
我在姑姑的引领下从正殿后方,饶道进了议政厅,姑姑也没经我同意,就把刚才遇见内阁大臣的事,一一给滁阳璟说了。他听完后看着我道:“叫你受委屈了。”
“无妨,我瞧他像是很难说通话的样子,也不想和他计较了。
叫你说对了,我也是这般评价他的,我会替你出气的。”
“可别,他说我几句没什么,只要他好好替你办事就行了。”
滁阳璟心想,可惜他办事能力也不怎么样,永远都爱和我唱反调,似乎多唱几次反调,就能证明自己很有能力一样。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去问过管粮库的人,若打起仗来,咱们库里的粮食能支撑多久,他说多则半年,少则四个月,我想凡事还是要准备充分的好。”
他拉我坐在雕刻着蓝樱花和王冠的椅子上,“这些本该是我考虑的,你只要悠闲地过日子就好了。”
“这怎么行,你在准备打仗,我在描眉画眼挑选衣裳,那场景也太不和谐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道:“你虽同意了我打仗,但你每日都很焦虑,你自己发现了吗?”
“我没焦虑,我只是想做点什么。”
“这就是焦虑,你太担忧我了,所以总想为我做点什么,再多做点什么,这样你才能稍微放心一点。”
“平宁正如你那晚所说的,我自由了,没人再能关住我,为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我一定要把想做的事都做了,即使失败了,我也不后悔。”
“不会失败的,你放心,”我安慰她道。
我们商议决定再买,可以吃两年的粮,屯在库房里,乌慈和滁阳也互相送来了婚书,乌慈的婚书上,已经签好了乌慈公主的名字,滁阳璟把小孚叫来,让他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两份婚书上。
然后滁阳这边保管着乌慈的婚书,滁阳的婚书送去给乌慈保管。
为免消息走漏太多,让白邑有所防备,两国约定三日后就发动进攻。
白邑国王把抢到的布匹,分发了一些出去,大部分就还留在宫殿里。
他最喜欢的还是那几百匹丝绸,如水般丝滑地涌动着,大兴是用了什么方法,才织造出这样完美迷人的东西。
白邑和大兴从未建交,听说那滁阳从前靠着送质子,倒是收到过不少大兴送来的礼物,其中就有这种丝绸,全被上代滁阳大王独享了。
白邑大王正沉睡着,突然寝殿外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大王大王,出事了。”
他懵送着眼睛,不悦地问道:“何事。”
“大王,滁阳和乌慈围攻我们了。”
“真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
“这怎么突然来打我们了。”
“他们打着大王强抢滁阳财物,后又陷害乌慈的名义来的。”
“还真为了这些丝绸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