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炮灰皇子的白月光8(1 / 1)拯救黑化炮灰(快穿)首页

屋外春雨绵绵,冲刷了许多痕迹。屋内的人则是一夜好眠。    谢思远醒来的时候,已近午时。虽然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却是好久没有睡的那么香甜了。    自从十岁那年,淮南王攻入京城起,谢思远便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只要一睡着,经常是噩梦连连。    有时,梦见自己回到了十岁那年,一个人躲在衣柜里哭泣,却没有勇气推开那个柜门。    有时,又会梦见被淮南王带走的姜若,她在梦里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自己。    有时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失眠到天亮。    谢思远往旁边看去,只见周瑾妍正躺在一旁,身上的被子被踢到了一旁。那睡姿,虽然不优雅,却看着便知睡得很舒服。    昨夜,周瑾妍怕他伤口感染发烧,守了大半夜。谢思远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中,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谢思远扬了扬嘴角,想起周瑾妍曾在法华寺说的那些话,心中起了一丝暖意。    息王府一派祥和,而朝堂上,则是一片血雨腥风。    李太傅被杀,震惊朝野。永安帝下令彻查。而这一查下去,牵扯出了更多的官员,更是把二皇子一派的吏部尚书何立文扯了进来。    原来这李太傅竟然收集到了吏部尚书诸多收受贿赂,买官鬻爵的证据。可惜,这些证据还未上报永安帝,就被人行刺而亡。    李太傅的儿子怒而上血书,为父喊屈,那血书字字珠玑,言之凿凿,直指吏部尚书何立文。    何尚书自然大呼冤枉,并一一驳斥了那些证据。对于李太傅的死,也直言与自己无关。    但是随后有给何尚书送过礼的官员,居然反水,也来作证,并呈上了一份更为详实的证据,以及何尚书的亲笔书函。    何尚书对于那一份证据,脸色灰败,无法辩驳。    永安帝见此,下令把吏部尚书何立文撤职查办。不过十来天,何立文的罪状就搜集到了一大堆。    这样一来,吏部尚书的缺便这么空了出来。    为了这个官职,二皇子一派与七皇子一派又是一番争吵。一时间朝堂上乌烟瘴气。每日早朝,必然是争吵不休。    永安帝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君主,烦躁之下,把二皇子与七皇子狠狠斥责了一番,并禁足了一个月。    而后竟然选了一个两方都没有推荐的人——永安十二年的探花郎卫灵,继任了这个吏部尚书的职位。    这一下,双方都闭了嘴。只是私下里小动作不断,想要拉拢新继任的吏部尚书卫灵。    不过,这卫灵却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主,每次都说自己只忠于陛下。    当然,这一切和息王府没有什么关系。往日里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六皇子,此刻安分地在王府里养伤。    姜若每天帮谢思远熬些汤药,调理身体。谢思远也不拒绝,每次都乖乖喝下。众人都说息王妃贤惠。    本来一直挡住姜若,不让见谢思远的马遥,更是为姜若大开方便之门。    一时间,姜若倒是把这王府的主仆的好感度刷了个遍。    永安十七年,五月。    淮南王,也就是南晋的建元帝发兵北上,连夺三座城池。北晋军队,节节败退。    一时间,北晋人人自危。二皇子与七皇子也被提前解了禁,商讨此事。但是对于这领兵的人,朝中却无人可用。    北晋无猛将,多文臣。    更有甚者,这北晋朝中,竟然出现了几个私通南晋的朝臣。直把永安帝气的胸口发闷,并下令处死了那些通敌之辈。    但是战况仍然恶劣,北晋似完全无抵抗之力。    “你们说吧,该怎么办?”永安帝坐在高位上,脸色阴郁地问道。  “臣以为,这伪帝能连续攻下我数座城池,不过是仗着气势。陛下若御驾亲征,必然能鼓舞士气。”一文臣提议道。    “胡说!陛下乃万金之体,若有什么损伤,你担当的起吗?”立刻有文臣跳出来驳斥道。    这朝臣因为这个提议,又开始各种引据经典,争论不休。    永安帝没有制止,对于御驾亲征,鼓舞士气,这个方式却是听进去了。    御驾亲征,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派个皇子,鼓舞下前线官兵,倒是可以。    永安帝把目光看向七皇子,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七皇子连忙道自己没有用兵的经验,并推脱给了二皇子。    “二哥当年可是与伪帝侧面交过锋芒的。若二哥去前线,必然能鼓舞士气。”七皇子说道。    二皇子闻言,脸色一黑,这老七是提起了自己临阵脱逃的事情。    而永安帝听到这推脱之言,眼中闪过不悦。这老二,老七,没一个靠得住的。    “陛下,臣以为可以派六皇子去前线。”一直没有说话的吏部尚书卫灵突然开口道。    这话一出,二皇子派与七皇子派,纷纷赞同。双方用尽赞美之词,直夸得六皇子如天神下凡,只要去了前线,定能击退伪帝。    永安帝见此,便大手一挥,定下这件事情。    息王府内,姜若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汤药来找谢思远。书房的门微开着,谢思远却不在里面。    “王妃稍等片刻,王爷应该很快就回来。”马遥说道。  姜若点了点头。    谢思远的书房非常幽静。案几正对着窗口一景,往外看去绿意盎然。    姜若把汤药放在一旁的,仔细打量起了这书房。书架上放着许多书籍,一眼望去,史书倒是不少。    书架后面,放着一个软榻。那软榻的墙上,挂着一幅画。远远看去,像是一幅美人图。    姜若好奇地走上前去。这画像似乎有些年头了,画纸微黄。    画上是一个身着宫装的少女,仔细看去,那少女的衣摆好似缺了一角。    姜若看了看题款,那里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字——姜若。    这……画的是自己吗?    姜若见到那两个名字的时候,心头一跳。拿下画像,正准备仔细查看。    “你在干什么!”谢思远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只是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我……”  “放下画像!出去!”谢思远厉声道。    这一个多月和颜悦色的谢思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