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嘴上却道:“兄台,真要买这些皇家秘闻吗?”
说完,还饶有兴趣的看着钱勰。
钱勰闻言,哈哈一笑,起身拱手道:“打扰了。”
说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便扬长而去。
充天阙知道,这是钱勰给的买消息钱。
钱勰刚走,吴长顺就和老牟过来了,老牟道:“走了?”
充天阙拿起银子掂了掂扔给老牟,道:“牟叔收好,这是洞悉阁自开业以来的第一笔生意,牟叔一定要收好。”
老牟拿着银子揣入怀里,吴长顺则凑前问:“他买了什么消息了?”
充天阙不想说刚才费力较劲的相互试探,只是轻描淡写的道:“没什么,他只问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走了。”
充天阙虽说的轻巧,但是老牟却看出了他的疲惫,知道事情一定不是充天阙说的那么轻松。
轻轻的扯了一下吴长顺,道:“少东家都说了没事,你就不要问了。走,出来帮我卸马车,马车还在外面呢。”
吴长顺不情不愿的嘟囔一声,便随老牟出去了。
充天阙则瘫在雅间的靠椅上装尸体,因为刚才费神劳力的实在太累了。他现在真的,一下也不想动。
就在这时洞悉阁的伙计却很贴心的给他送来一壶香茶,他二话不说,拿起茶壶就往肚子灌茶,真的是说了太多话,喉咙都干的冒烟了,幸好这名伙计足够识眼色,给他送来了茶水,要不明天嗓子肯定哑。
充天阙拍拍伙计的肩膀,道:“不错,好好干。”
伙计腼腆一笑,道:“少东家不嫌弃我笨手笨脚就好。”
充天阙笑笑道:“没有笨手笨脚的伙计,只有不会调教的东家。”
说完,他就又瘫在靠椅上不动了。
伙计很识趣的自行下去了。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申启宏又过来了,老牟引着他上了二楼,道:“少东家,办妥了。这是房契,您收好。”
申启宏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房契递给充天阙,又道:“装修的事也敲定了,老申我见了牙行经纪推荐的装修队的把头,已经跟他说定了,他连夜赶做出图纸,明天就动工。”
充天阙接过房契,看了一眼,道:“你看着办就好,不用事事跟我汇报,你办事我放心。”
说着,充天阙看了申启宏一眼,又道:“钱够吧?不够就跟我说,我让牟叔给你送去。”
申启宏道:“管够,管够。”
“那就好,有劳申叔了。等这事过去,申叔就着手筹办开银行的事情吧。”
“开银行?从未听东家提起过呀。”
申启宏虽然从未听说过银行的概念,但是他作为万众商帮大顺舵的舵主自然见多识广,听名字就能闻其意,是个类似于钱庄的生意。毕竟这时川峡四路的交子铺已经在大宋流行开了,申启宏自然不陌生。
申启宏口中的东家,自然指充衍。
充天阙笑笑道:“申叔放心,这事我已经跟父亲商量过了,父亲没有反对。”
申启宏却忙着解释道:“不是老申不信任少东家,只是此事重大,老申不得不慎。”
充天阙摆摆手,道:“无妨。这段时间申叔先忙装修房子的事情吧,等过段时间再过来,到时候把开银行的具体章程,我与申叔详说。”
“好嘞,那老申就先告辞了。”
说完,申启宏转身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