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倒数一分钟。
遥远看去,模糊的雨幕中,一辆漆黑的跑车直线狂飙在马路上。
速度之快,让人都有种雨水也追不上的感觉。
发动机的嗡鸣声,通过地板面传送而来,一个记者深深感觉到扎心的同时,还有一种酥麻感出现在脚底板。
这是什么?
这就是新一代大佬坐骑带来的震撼效果。
“这特么哪个兔孙,我拿个相机都抓不稳了。”日报的记者嘟囔道。
“这是啥车?咋没见过。”小时报的记者接茬道。
“现在有钱人真任性,可这里是谈判会议的现场,这么张扬,不怕被穷侠群殴吗?”女记者不满道。
“我认得这个车,这个标志是……”戴眼镜的男子呆了呆,咬牙道“宝来马集团在07年成立的私人订制汽车公司,那个大写的S就是这个含义。而且这家车厂一年只生产十辆汽车,所有车辆配件都是纯手工打造。”
“对!南国能开这种车的人是司南家!”
“司南出席会议?”
“我天哪!”
顿时间,所有记者一拥而上,从360°环绕式进行镜头捕捉。
那台车嗡的一声到达在电台门口。
车的剪刀门缓缓升起,一双世界名牌的昂贵皮鞋毫不爱惜的踏在路面的水窝里。
“是他!”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这么有钱。”
“有没有天理啊!我擦!”
“马马达!”
不顾记者们惨无人道的哀嚎,那人从口袋中取下了一副墨镜挂在鼻梁上,虽然天黑暗,但是贵族气息不准许他让别人看到他迷人的眼睛。
司机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撑起一把伞任打在自己头上,任由那个人在风雨中变成落汤鸡。
张志万般无语的长叹一口气,保镖和保镖的差距咋这么大!
“给我打伞,懂吗?”张志提醒道。
刘茂恍然醒悟,连忙点了点头,将伞分了三分之一给张志。
张志:“……”
算了,自己找的保镖自己含泪也要用完。
周围记者都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志十分奇怪,难不成自己名气不大?还是自己出现的太意外?还是不够拉风?
张志:“你们就没什么想问的?”
记者们:“……”
张志:“那我走了?进去了?”
记者们:“……”
张志咽了口吐沫,勾了勾正在发呆的刘茂衣角,朝着电台里走。
走在记者们让出的通道,张志还有些不适应,这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在他已经快要走入门口的时候,张志再次转过身,看着记者们:“你们确定不问问?再不问我就进去了?”
记者齐刷刷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第一次这么不要脸的人也是不常见,想问又有很多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万一一个问的不爽,让马桶侠跑到人家家里丢大便,那可怎么办?
据说上次大战后,在张队长的授意下,马桶侠联合穷侠,污垢侠一夜之间攻占了峨眉山和少林山。
一时间,峨眉山成了便便山,臭遍山田,马桶堵塞。
少林十八铜人铜像成了黑泥人,任由自来水冲洗也无法洗掉。
最惨的还要属于翠云山白云剑庄,一夜之间所有的大宝剑全部换成了精油,一代名门,沦为保健场所领导者。
这一切,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最基本礼仪的缺失。
这些无人关注,一切矛头只能指向张志一人。
“这场战争,应该如何结束?”
一个日报记者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