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六针对着抗日战士特别是对待女性战士的时候,酷刑的方法更是花样百出了,首先会从身体上残害,比如小鬼子会灌辣椒水、割舌头等对其身体上进行残害,然后又会让小鬼子轮流侮辱来从心灵上进行摧残。
对于那些比较年轻的百姓、战士的酷刑简直是禽兽不如了。
虽然在舞台上不可能把这种东西全部展现出来,但依旧还是展示了鞭打、吊烤、老虎凳、筷子夹手指、脚趾、拔牙齿、压杠子、搓肋骨等等。
直把夏一可看的双目禁闭,躲在了裴阳的怀里。
“没事的没事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裴阳把夏一可按在怀里,拍着夏一可的头轻轻的安慰着。
夏一可却猛的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抽抽噎噎的瞪着裴阳:
“劳资…当然…当然知道了,用…用你说嘛?”
这时的夏一可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意味,平时一直说着普通话的她,甚至激动的开始飙四川话了。
“好好好,你知道,你知道。”裴阳哭笑不得,慌忙顺着毛安慰着。
夏一可却依旧瞪着裴阳,好像还更严肃了,小嘴又开始叭叭:
“我…我知道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她这么惨…这…这么可怜,我…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我知道什么?我…我知道个锤子啊!”
说着说着,似乎还要掉泪一样。
裴阳这时看出来夏一可是有点儿入戏了,她在为战时的那些革,命志士而感到无比的心疼,同情和怜惜。
哦,还有对那些敌人们的痛恨和咒骂。
哦,还有对裴阳打断她共情的不满。
裴阳虽然有点儿麻了,但他还是一个知进退明事理的好男人。
所以他决定保持沉默,让夏一可发泄一小下。
但是愤怒中的女孩子是不讲道理的,裴阳没得吭气,夏一可反而不爽了。
“那你说嘛,你不感觉柳珐琅很厉害吗?你不很敬佩她吗?”
夏一可这会儿也不磕巴了,怼人的时候说话顺的一批,就突出一个语速极快,逻辑极其明朗。
裴阳知道这时候夏一可就是炸毛的猫,只能顺着毛摸:“我感觉她很厉害啊,我也很敬佩她,她是一个值得所有人都铭记的英雄。”
夏一可听到裴阳这回答,才似乎有些满意,哼哼唧唧的说道:“那你以后要拍一个关于革,命斗士的电影吗?”
裴阳看夏一可这意思,他是非拍不可了,但对于这个拍的时间,这个拍的角度,这个拍的题材还是有一些挣扎和操作的空间的。
毕竟,说实话,你如果真的去拍一个纯粹的那种红色正片,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哪怕口碑再好,官媒再捧,喜欢娱乐化和轻艺术化的看电影的主力军——年轻人,大概率也是不会给你贡献多少票房的,那就纯粹是为了拍这个电影而拍了。
在裴阳自己的实力和势力还达不到那种地步的话,他是不会妄想跳级直接去拍这种红色题材的,那直接等于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