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路小心。”何雨水脆生生的回应了一声。

然后两人也不再理傻柱。

各自离开了四合院门口。

留下傻柱一人站在原地。

有些懵圈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不是？就这么走了？”

“喂！！！”

没人理他。

傻柱就这么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

最后冷的实在受不了，嘴里低声骂了句“没良心的”。

转过头赶忙回家。

不一会儿又带着水瓶被褥出门。

他晚过去医院，要给老太太陪床去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

方岩八点过到了四合院里。

正好遇到何雨水做好了早饭。

蒸出来的窝窝头。

还有熬好的小米粥。

就着自己做的腌咸菜两人吃过的早饭。

大冬天的周末，

两人吃完后，院里的不少人这会儿才刚起床。

方岩正好看到秦淮茹已经回来了。

在门口洗漱。

她看到何雨水跟方岩，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装作没看到。

准备出门的两人，对视一眼后，何雨水凑到方岩耳边说道：

“她心里有鬼。”

方岩呵呵一笑：

“不管她，咱们去办咱们的事儿。”

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载了何雨水。

方岩就朝着局里的方向蹬去。

一到局里办公楼下，就看到老关头从东侧食堂出来。

一手端着个装了稀饭的铝饭盒。

另一只手，用一根筷子串了四个馒头。

他嘴里还叼着烟。

被烟熏得半眯着眼睛又舍不得吐掉，仰头用眼角余光看着路，正往办公楼里走。

看到方岩后，连忙晃动着手示意：

“唔唔！！”

“过来，搭把手！”

方岩跟何雨水说了一声“这我师父。”

两人一起前，接过他手里的饭盒跟馒头。

老关头这才空出手来。

他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看了一眼何雨水。

对着方岩说道：

“唔，这就是何丫头吧。”

“对。”方岩端着他的饭盒，点点头。

“师父，我叫何雨水！”

三人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进了办公室，朝着楼的办公室走去。

老关头笑的满脸褶子，不断点头：

“嗯嗯，知道知道，长得俊啊！”

“我们家方岩没欺负你吧！”

方岩无奈，这年头就流行这么问，他连忙搭腔道：

“那不能，师父！我欺负她干啥？”

“方岩可没欺负我。”何雨水看了一眼方岩，对着老关头笑着回应道。

老关头开始了这个时代，家长的家常话：

“丫头吃过早饭没？今儿食堂整的白面馒头，也让方岩给你窜一筷子回来……”

“我们方岩早一口气能吃两筷子。”

“你瞧这小子的脚长得大啊，一看就是能干活的。”

“你是不知道，昨儿我们爷俩还骑了大半个燕京城呐。”

“……”

等到伺候完老关头吃了早饭。

在他的带领下，从库房借了个三轮板车出来。

三人出了门，方岩载着他们俩，朝着旧货市场出发。

今天的目标，古董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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