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宫伯龙的态度热情多了,他抱拳笑道:
“肖先生,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宫某可否有幸拜访请益?”
“呃~这个……”肖雄默然无语。
这该怎么编一个瞎话糊弄过去呢?
宫木兰疑惑地看着肖雄,她到现在心中还是不服,认为爷爷太大惊小怪。
“我懂了,想必先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透露详情。是宫某多言了!”宫伯龙突然开口致歉道。
他反应很快,见肖雄迟迟不愿说话,猜想这少年的师门可能有些特殊规矩。这也正常,宫伯龙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确曾听说许多隐世门派有许多不合人情的做法,不过这些门派一般不成气候,所谓门规在一方大豪面前,只不过是自抬身架的砝码罢了。
不过眼前这位少年可不是那些故作姿态的小门小派可比的,老人担心惹起肖雄不快,连忙致歉。
肖雄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些什么内容,不过算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眼睛一转,见宫木兰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看着自己,心中一动,想起一个念头。
‘这对姓宫的爷孙气度俨然,不似常人,更何况还带有配枪护卫,想必在江海市必然实力不俗,如果和他们拉近关系,以后各方面应该会少许多麻烦。’
想到这些,肖雄不由地重新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一老一少。
这一看之后,他心中若有所得,已经有了完整的想法。
“宫老先生,你是否心脏时时绞痛,有时如寒冰刺骨,有时又如烈火焚烧。”肖雄突然开口道。
“什么?”宫伯龙和宫木兰大吃一惊。
“先生居然懂歧黄之术?”宫伯龙惊道。
这种只凭肉眼观察,就能将病症判断得分毫不差的医术,他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你真的懂医术吗?”宫木兰眼前一亮,急声问道。
她对自家爷爷的病症了若指掌,知道这些疼痛已经纠缠了爷爷大半辈子,见肖雄说得对症,不由心中有了些许期盼。
“宫小姐,你腋下三寸、身体左右,是否近日酸麻不止,时有隐痛?”肖雄并不回答,反而笑着说出了自己鹰眼洞察术观察到的另一个病症。
宫木兰心中一惊,仿佛自身隐秘被人看光了,小脸登时一红,她眼神躲闪地看看肖雄,低声道:
“是有这么回事。”
宫伯龙吓了一跳,看着孙女急道:“木兰,你身体不适,怎么不和爷爷说?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医生怎么说的?”
宫木兰红着脸低头道:“我去过医院了,医生也查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只让我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劳累。”
“这可如何是好?”宫伯龙不听还好,一听更是吓得站不住了,他知道,这种不知道病因的毛病往往更麻烦。
“难道是这几天练拳太累,我对你督促太急,以致忙中出错、伤了肺腑?”
宫伯龙想到了一个可能,脸都白了,他可对练拳出错导致的内伤心有余悸,想到孙女年纪轻轻就要重蹈自己覆辙,不由急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