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其实也简单,当初我过生辰,父皇送了我一对镯子,其中一个刻了盘长纹,希望我福泽绵长,至于另一个,我做主刻了合欢纹……自然是准备送给未来驸马的……哥哥,可我却阴差阳错拿错了镯子,送给了你,你说这是不是你们佛门中常说的机缘,也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
她柔软纤长的双臂慢慢环上了忘尘的腰,脸贴近他的胸口,轻轻摩挲着道:“合欢纹,男女合欢,哥哥,既是天意,看来是你的佛教你与我合欢呢,你要忤逆你的佛么?”
少女的身体已经缠了上来,温香软玉,轻轻蹭动着,仿佛十八层地狱最煎熬的酷刑,虽是大冬天,屋里也并未放置炭盆,但他额头却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艰难地将她轻轻摘下,只这一下,便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公主,你这是歪理,我只知道,身为佛门弟子,不可……不可如此。”
嘉萝慢慢地笑了,吐气如兰,附在他耳边道:“哥哥,方才你我身体相贴,嘉萝知道你意动了……都那样了,你不疼么?你将避火图藏于被褥下,便当真没有再翻阅过么?”
“又与我的镯子放在一起……哥哥,你枕着这两样东西入睡,晚上做梦,该不会梦见你欺负嘉萝吧?就像画里一样,那样随意弯折,狠狠地欺负……哥哥会在梦里这样对我么?”
忘尘只觉脑中轰得一下,整个人便如雷击。
他埋在心底最隐秘的心思……一朝被人揭露,嘉萝仿佛能看穿他,他心中顿时涌出了一股异样的情绪,原说不出是羞愧还是心底的叫嚣……只觉身上更加燥热了……
嘉萝忽然娇呼一声,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哥哥,我此刻都未贴着你……可是你已……到我了……”她说着伸手轻轻拨弄着他因紧张而不住耸动的喉结:“哥哥的喉结真的好大……便如同那处,也是一般的不安分……”
忘尘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脑中的那一根弦摇摇欲坠,只是一味强忍着,忍到已然发痛。
“哥哥,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她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幽幽地蛊惑着他道:“抱抱嘉萝吧,嘉萝很好的,哥哥不想尝尝么?哥哥说我好看,那你不喜欢么?”
“哥哥看过了避火图,便不好奇么?嘉萝的皇兄早早便有了专门教他们人事的宫女,可嘉萝却没有人教,我也是父皇的子女,怎的兄长有的我却没有,哥哥,你教教我好不好?就像昔日为我讲解佛经一样,对我不吝赐教……”
忘尘忍耐到了极点,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我……我怕伤到公主……”
嘉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哥哥,我是自愿的……我一直喜欢哥哥,哥哥,嘉萝骗了你,我才不要当你的妹妹,我就想哥哥那样对我,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想与哥哥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一番话终于熔断了忘尘的最后一根弦,公主是自愿的……他躁动中带了一点雀跃,终于再度吻上了她丰润的唇,梦中的场景与现实重叠,他反复吮吸她的唇瓣,那样柔软甘甜,仿佛永远不知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