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我和梨雨,两情相悦,早已经私定终生,这次春日宴,她好容易出门一次,和我约好了在赵家见面,你安排人把我带入府中,趁着赵家办事太乱,所以我们才可以在这后厢房私会,梨雨,你快说话呀,我怎么就成闯入内宅的登徒子了!”
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只不过临时把江瑟儿的名字,改成了江梨雨。
这次是攀不上江瑟儿的高枝儿了,那退而求其次,江梨雨也不错,虽说只是个庶女,不大配得上他,但好歹也是江家的姑娘,她小娘还这样得宠,以后总也有个倚仗。
江梨雨惊的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万万没想到,这个老鼠一样的男人,竟然敢转过头来反咬她一口!
“你,你,你休得胡说!我怎么可能与你,与你……”江梨雨气的险些背过气去,发了疯似的要去撕扯常遇春。
赵夫人的眸光一闪,若是如此,这可就不是赵家的疏忽过失了,而是江家姑娘自己德行有亏啊。
常遇春却不管不顾的全摊出来了:“不信你们搜我的身,我身上还有一块对牌,那就是江家的,是梨雨让山茶偷偷交给我的,就是方便我以江家人的身份混入赵家的!”
一个婆子利落的去搜身,果然,搜到了江家的对牌。
江梨雨两眼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姑娘!”山茶哭着喊道:“不是的,不是的,肯定是大姑娘勾结那个男人陷害我家姑娘,我家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江瑟儿无辜的拿出了一块对牌:“这是我的对牌,一直在珍珠身上带着呢,若是我勾结常遇春,那他那块对牌哪儿来的呢?”
这种对牌,府上每个主子那只有一块,一般都是贴身大丫鬟保管着,拿着方便代表江家人的身份帮主子办事,江瑟儿的对牌在珍珠那保管着。
江梨雨的对牌,自然在山茶那。
王氏气急:“你家姑娘的对牌现在在哪儿?!”
山茶脸色瞬间煞白,支支吾吾了起来:“在,在,在家。”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王氏怒道:“你这个贱婢,还敢撒谎!”
山茶僵在那里,一时间再没有话可说了。
赵夫人蹙了蹙眉:“这小小庶女,私通外男,还敢攀诬嫡女,江夫人未免还是太宽容了些,才纵的屋里的这些个人没上没下了。”
王氏立即道:“来人!给我把山茶和常遇春捆了,和四姑娘一起押回府里去,等今日这春日宴完了我再回了老太太好好收拾你们。”
“是!”王氏带来的婆子立马给人捆了送出去了。
江瑟儿看着那被捆出去的人,眸底一片冰冷,江梨雨,你不是多想抢他吗?这一世,我主动让给你,常家的正头夫人从此就是你,只不过这前头十年的苦日子,我可不帮你熬了。
“让赵夫人见笑了。”王氏都觉得丢脸。
赵夫人笑了笑:“此事你放心,我会让下人管好嘴巴的。”
“多谢赵夫人。”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总算是把此事给揭过去了,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今日赵家这么多外客,哪怕给捂死了,外头也多多少少有些风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