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玩笑话,事实上在反映的人越来越多时警察局就已经派人封锁了采光亭,那种掉饭碗的操作一般只有英杰会的那群老疯子才干得出来。”男人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忘揶揄英杰会,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为英杰会工作的王牌弑神者。
这要是在集体主义盛行的日本公司短发男人铁定会被上司开除,藤原长秀在心中这么想着。
“警长们倾巢而出,在采光亭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结果只找到了毛……我是说数十名警察只在上采光亭的阶梯的那块地方找到了些许动物毛发,那些毛发经过鉴定就是普通野猫的体毛,在加上他们调了当地的监控摄像头的一角,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人员,倒是确实看到了几只流浪猫在伸出的挑檐上飞檐走壁,于是事情到这就结束了,警察局将其定义为了普通的流浪猫乱窜事件,并且在后边发表了一系列关于整顿佛罗伦萨历史文化中心区流浪猫肆虐的这一问题,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所以那个神仆还拥有可以变化为动物的神权?”藤原长秀忍不住问,他在心底里思考着哪个神话的神明会与动物以及金色长矛相关,但却还是一无所获,神话体系中与动物有关联的神明太多了,至于使用金色长矛攻击的这一显著特征——网恋都有风险,更别提神话故事里的神明了。
男人摆了摆手,从容自若地从烟盒中又掏出了一根银白色的香烟,不过这次他自己没有点燃,反而是手腕扭转越过金属圆桌将烟伸给了皱眉沉思着的藤原长秀:“要不要来一根,是你们日本人爱抽的七星牌香烟。”
“谢谢,我不怎么抽烟。”藤原长秀拘谨的摆了摆手,其实他也在犹豫是不是该接住男人的烟,他偶尔也会抽一两根烟放松放松,但看着男人一个人在那萎靡不振的烟雾缭绕,他想了想还是从容的拒绝了,今年的尼古丁含量已经在今天超标太多了。
“那么接下来呢?”藤原长秀俯身靠在金属圆桌上,脑子里鲜血与金色长矛不断交错着,最后定格在银白色的瞳孔之上,像野兽眼眸般的血腥,带着渗人的恐惧。
搁着烟灰缸,男人斜歪着头靠在窗户上,他的目光看着窗外,粗糙的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玻璃面板,语气随意:
“十字会从有群众向当地警察局反映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立刻意识到那个神仆可能并没有逃出佛罗伦萨或者说离开圣母百花大教堂的范围内,所以在不引起普通人注意的情况下十字会已经展开了更深层的调查,毕竟论起勘察和伪装十字会的专员都是精英。”
男人抓了抓头:“十字会的专员再次对圣母百花教堂展开了地毯式搜寻,而这次的侧重点主要就在采光亭。就在采光亭的最顶端,在那缩小版的金色十字架上,在佛罗伦萨的最上方,十字会专员的炼金设备探测到了白银级别之上的神力波动,他们包围了那里,炼金刀剑对准了发出微小神力波动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