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灾难(2 / 2)顶流前男友对我死缠烂打首页

“确实都是竞争关系,但节目是所有人的,一人唱错或是跳错影响的就是所有人,这个道理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

“毕竟初舞台的时候,你跳错了一次走音两次,你被评为B级,而你的队友就只能是C评级。

“还有,女汉子的气质和言行不是这样的,你又崩人设了。”

“你!”

蔡琪羽想撕烂宣书的嘴,一个个人练习生,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她凭什么跟自己说话!

等她们可以拿到手机跟家人通话的!

她到时就要看看,等她黑料漫天,她还如何这样趾高气昂!

没了场外支持,她还怎么进入下一轮!

后台的喇叭中传来Rap组第一首歌准备登台的提升音,蔡琪羽狠狠的瞪了宣书一眼,就去等着候场。

她的队友走前都复杂的看了宣书一眼,不知是因为宣书说了大实话,还是因为她们的运气不够好。

田语和聂婉她们站在那里,心里还有些不好受。

刚刚那一瞬所有人都想到了跟公司签的合同,想到身上的债如果不能自己还清也许就要家人来负担,心情都有些沉重。

宣书没有说那些不切实际的安慰,都是成年人,每个人都要背负选择。

梦想从来都是沉重的,就像她当年奢望得到裴浠时,也是咬着牙努力背负着。

前面的舞台上传来蔡琪羽她们这一组的唱跳声,不稳的气息还有小儿读儿歌一样的咬字,瞬间就给了田语她们极大的自信。

原本还沉浸在‘巨额’债务合同中的几人,直接满血复活。

“阿书,咱们一公是PK赛制吗?”

“不是。”

“啊!好可惜!”

是有点可惜,宣书认同的点头。

可惜一公没有设置复杂的赛程,淘汰规则就是以台下的观众投票数量,以及导师投票来计算。

一公会淘汰三十三人,也就是得票数在六十七名之后的练习生会离开训练营。

赛制看似平和,却也最残酷。

因为她们是否能留下,看得就是观众的好感,看他们愿不愿意按下手中的投票器。

宣书淡定的看着几人,“你们只要不紧张,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一公结束,我相信你们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机会对每个人都很公平,只看是否能抓住。

台上已经响起第二组的音乐声,八人都不再说话,只认真的盯着台上,看着同组的竞争对手们。

“阿书,你们是最后一个上场吗?”

钱珺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拍了下宣书的手臂,探头朝台上看了看。

Dance组被安排在中间上场,前面是舞台动感不足排在后面会稍显吃亏的Vocal组。

按说Rap组应该排在中间,但刘文亮一心想用明夜的歌来压轴,所以将Dance组放到了中间。

钱珺几人早已经从台上下来,中途的一些状况还有不完美的地方也在郑新月的指导下,一一订正。

忙完这些,她才有机会跑到宣书身旁。

“嗯,前面两组还在调整,我们还要等一会。”

“那太好了,我要去台下看你唱歌,你唱歌时真的超有魅力,我要去给你比心。”

钱珺喜滋滋的拉着队友去了观众席,Vocal组和Dance组彩排完成的练习生都没有离开,此时全都在观众席看着Rap组的彩排进度。

前面三组的进度并不快,Rap组完全是重灾区。

吴盛如果没有剃光头,现在额头肯定已经揪秃了。

他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歌词能让她们唱成少儿文学,他头疼的想转头去拉裴浠来帮忙,结果就见他的经纪人在,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面上都有些严肃。

“你们这些天没练Rap部分吗?”

“练了啊,还是听着原唱练的,吴老师,我们唱的不标准吗?”

有人自我感觉无比良好的问了一句,差点将吴盛问出心梗。

他将人丢在台上就跳下舞台去找刘文亮,“这不行啊,他们这么唱一公的时候不得全部被淘汰啊。”

“如果这两天你和裴浠给她们突击培训一下呢?”

刘文亮也终于开始愁,之前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各个训练室的内斗上面了。

而且,看这些练习生都很认真,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去问裴浠吧,你要是能说动他,就试试看。”

如果一公淘汰的都是Rap组的练习生,他吴盛怕是要被说唱圈的同行笑话死了。

观众席的最后方,温俊峰黑沉着脸,看着面前油盐不进的裴浠,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抚这个祖宗。

“小浠,咱们认识十年了,你不能因为宣书的挑拨就不顾咱们这十年的交情吧?”

裴浠看着舞台正前方,只默默的听着,不回答也不询问。

他这样的反应让温俊峰有些摸不透宣书到底跟他说过什么。

他视线又往舞台后方扫了扫,但离得远,大家又穿着统一款式的运动装,他也看不清宣书到底在哪里。

“我说祖宗啊,你说句话行不行?”

“峰哥,我还是那句话,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浠侧头,眸子里是不带温度的冰冷,他这段时间将明夜上传到网络上的歌全部听过分析过。

他无法想象,如果明夜真的是宣书,那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他这个监护人,又为她做了什么。

温俊峰被他盯得微微心虚,可还是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怎么就非要抓着这个不放,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骗我不代表不会瞒着我,峰哥,你知道我的性子。”

裴浠冷淡的转回头,“你也说十年了,我早已经不是十八岁,会一切都听你的,你不要让我觉得信任你是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