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羡慕的说道:“不过弟子有一师弟,天资聪颖,不到十年的时间,不仅一门剑法达到无漏之境,还另有三四门大成剑法,近来还得太师叔青睐,传授其‘独孤九剑’。”
“你说什么?独孤九剑?那可是我剑宗不传之秘啊!风师叔怎么可以。”
成不忧不敢相信的说道。
杜旭一脸正色的说道:“何为剑宗?何为气宗?剑气之争在晚辈看来就是一场笑话。”
“如果师叔还是抱着剑气之分的话,那大可不必前往华山。”
“今后华山弟子不入流之境只可学华山剑法,三流之境可以选择一门高级剑法修习,二流可再选一门剑法,一流也可再选一门剑法。”
然后看了一眼交手过的众人,说道:“不会有这样区区三流武者,却练了三四门剑法,杂而不精。”
“若师叔可以接受这个条件,便可返回华山,若不能接受这个条件,那就当晚辈没有来过。”
封不平勃然大怒,喝道:“你竟然说剑气之争是一场笑话,真是黄口小儿。”
杜旭感受着封不平身上的气势,咽了咽唾沫,说道:“内功与剑法,一内一外,一者为立身之本,一者为护身之法,两者并不冲突。岂不闻‘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还不足以免了你的大不敬之罪,老夫问你,华山剑派到底是以剑为主,还是以气为主?”
封不平听了这些话,若有所思,成不忧见状,提了一个刁钻的问题。
杜旭早有准备,反问道:“华山派为什么成了华山剑派?”
成不忧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当然是因为五岳剑派。”
杜旭一拍手,说道:“五岳剑派,是啊,华山因五岳剑派而兴,也因五岳剑派而衰。”
“既然如此,若华山退出五岳剑派,华山剑派不就变成了华山派,又有何来的剑气之分。”
封不平回过神来,就听见杜旭的话,若有所思的说着:“脱离五岳,脱离五岳……”
然后看着杜旭,略带悲意的说道:“枉费我等困于剑气之争,竟还不如一个少年,真是可悲啊。”
另外两人,也是一阵伤感。
杜旭见此,赶紧说道:“弟子也只是‘旁观者清’而已。”
“行吧,我等即日就会启程前往华山。”
封不平三人总算是答应回华山了,虽然知道他们肯定会回去的,但带着心结回去肯定没有释然来的轻松。“
既然如此,那师侄也不再停留,师父还有事命弟子去办。三位师叔,华山再见,弟子告辞。”
得到封不平三人的同意,杜旭就启程赶往泰山。
泰山是封禅之地,更有“五岳之首”“天下第一山”的称号,一些贵族官员都会来泰山游玩,而且泰山东临大海,西靠黄河,南有汶、泗、淮之水,水运亨通,所以来往泰山的商队数值之不清,
杜旭骑马来到一片山林,十几个男子出现在附近的树上,包围着一支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