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宫里跟在胡亥身边的贴身太监,武艺高强,没想到...”
“阉党?”孔轩表示疑惑。
“只可惜,他们落在了夫子您的手里。”扶苏冷笑。
“我觉得这件事并非这么简单。”孔轩分析道。
“怎么?”
“胡亥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被某人安排好的。”
“你说的是...赵高?”
“没错,此人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只手遮天。”
“那怎么办?他在宫内,父皇岂不是很危险?”
“无须担心他,现在该担心的是我们。”
“那就好,我宁愿自己死也不要我父皇死。”
“你他妈是猪吗?”孔轩吼道。“你们都不许死,阉人赵高必须死!”
扶苏此刻觉得他的夫子,伟岸,光芒万丈。
宛若一尊天上下凡的战神,伫立在那边。
“夫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扶苏有些神秘兮兮的说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
“又卖弄学问,现在搞得我都不知道它具体意思了。”
“听着,知道了对方是谁,就用拳头往死里揍。”
???
“是吗?是这样的吗?”
“自行领悟。”孔轩打了个哈欠。
“王铁汉!!!”
从里屋住着的王铁汉立马屁颠的跑来。
见到院中躺着几具尸体,立马吓白了脸色。
“太...太傅,这...”
孔轩挥了挥手。
“拉出去喂鱼,叫弟兄们这段时间日夜操练。”
“并随时向我禀报外面有没有可疑人行踪。”
“是!”王铁汉立马开始行动了起来。
接下来几日,扶苏并没有回宫。
而是更加勤练起了身手。
孔轩一边给他指导横练之法。
一边给他灌输自己理解的论语。
扶苏进步很快。
这几天,咸阳城有人手调动。
原先的咸阳令被革职,斩首示众。
原因是有关最近城中的治安问题。
出任新的咸阳令,是赵高的心腹,阎乐。
此人一出任,孔轩下面的堂口,都感受到了压力。
时不时的经常有巡逻队,去货场惹事。
货场的人,以为只是一两次。
后来三番五次,下面的人就报王铁汉。
王铁汉就将此事告知了孔轩。
孔轩闻言,暴怒。
连夜杀到咸阳令府上,殴打了阎乐一顿。
次日,赵高那边就知晓了这个消息。
并通过朝堂上的人去向嬴政汇报太傅的莽撞。
嬴政同孔轩接触过,认为他并非无脑的莽夫。
事出必有因。
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让王贲派人去下面调查。
几日后,御书房。
王贲毕恭毕敬的站在嬴政面前。
嬴政正在批阅奏折竹简。
一个时辰之后,嬴政揉了揉眼。
“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新来的,咸阳令,阎乐,不是善茬。”
“在城中欺压百姓,立了不少规矩。”
“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常。”嬴政将竹简奏折卷起。
“听说,最近又被孔轩打了一顿。”
“什么原因?”
“阎乐醉酒失言,说认识赵高,谁能奈何,孔轩就上门打了一顿。”
“这家伙,有时候还挺有趣的。”
嬴政嘴角微微泛起。
“我怕,赵高会对他不利。”王贲道。
“胜负未分,言之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