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怪谁啊!而且哪有那么大的小孩,都十八了好么!
孔时雨被笑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该说的话说完,迅速达成一致,和蕾塞一起查看过事务所新招募的几个术士资料,两人一起往地下室走去,然后不约而同地爆笑出声:
刚被孔时雨强调绝不是小孩的甚尔,这会正蹲在水泥地上用小棍玩一样胡乱戳弄着地上毛毛虫样缓慢爬动的咒灵,被长着痴肥婴儿脸的咒灵啊啊张嘴叫“妈”,紧绷着黑色布料的饱满胸1肌也在正中间诡异地鼓起了方形的一大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靠在孔时雨肩上,蕾塞笑到飙泪:“啊哈哈哈什么鬼!”
孔时雨颤抖着侧过脸去:“禅院当妈了吧。”
蕾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甚尔:“……”
低头看地上蠕动的虫子宝宝受惊地以龟速爬行着摇摆,对自己又喊了句“妈”,他立刻劈手上前,把那两人分开,然后把蕾塞拉到继续爬动的小家伙面前,一伸手,带着涎液的咒具就从咒灵嘴里吐了出来,随后一把抓住,往蕾塞手里塞去。
“手弄脏了哦。”他毫无歉意地陈述罢,把咒具重新塞进咒灵嘴里,满是涎液的手抓住蕾塞手腕,往自己胸1肌上放去,“要擦一擦才行。”
饱满紧绷的黑色布料被蹭出了两道湿痕。
抓着她手往下,最终停在腹1肌,甚尔低头舔舔,看眼睫轻颤,冰雪消融般生机勃勃的绿盛满了笑意看自己,眼尾微红含泪,他撬1开红润的唇,将笑与呼吸一并吞没,贪婪地索1取着,松开片刻对视,重又咬了上去追缠,而后飨足地舔着嘴唇把她手腕也按自己身上,额头相抵,鼻尖触鼻尖低哑:“这里也弄脏了,要擦擦。”
孔时雨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他西装革履踩灭,抬手敲门:“我回避一下?”
蕾塞呼吸不稳轻声:“不用。”
然后孔时雨就看见她主动揽上了少年的黑发,被吮得微肿的唇递上,被揉入身体一瞬烫伤般轻轻颤抖了一下,像误入灯火的蝶,柔弱滑落些许,然后——
!!!
惨遭灵魂暴击,甚尔弯腰,疼得闷哼一声退远,黑眸恼火瞪她,见蕾塞不为所动,只呼吸急促地垂眸用手背抹嘴角,气闷地强忍着剧痛重新蹲在地上,捡起根树枝戳起了啊啊喊妈的咒灵,戳了一会感觉没那么疼了,但果然还是生气,臭着张脸怒火转向孔时雨:“喂,西八,你来干嘛。”
孔时雨:“……”这臭小子!
孔时雨没好气:“来谈你和蕾塞拆伙的事。禅院,你都十八了,也能自己赚钱,别逮个心软的就赖。以前是年纪小可怜,现在还小?赖了两年也该够了吧,她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是男人就干脆点识相离开,别死缠烂打的,太难看了。”
甚尔低头又戳了地上的咒灵一会,突然把它团起来咽嘴里,下一秒就已牵起蕾塞的手往外,风一般擦过孔时雨,眼神不屑俯瞰:
“我和她的事,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