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无有可用之才,哀兮。
一圈望下来,他看见了座下的太和郡主。
她应可以。
“免罪,既是倦怠之由,罚你往西山运营一个月,当作鞭笞。”
“谢陛下恩赐。”
小将军又说了,“就连郭将军也无法穿中,那殿里还有谁可以,郭将军,你既有这壮硕的勇健,怎么就敢轻易懈怠放松呢,谓为将军,何不该如此啊。”
就着话说话,道郭晞的不是。
郭晞被说得面红耳赤,下不来台。
“小将军此言差矣,”殿内无声,这时,乐山身侧的沈璞忽道了话,“如今四海康平,正是歌舞载升的时候,偶有松懈又有何妨,将军莫不是忘了,这边关的仗刚打完,将军首尔尽先休歇,何为不对,难不成不到年关,这塞外阴寒的雪它不见眼,还想往关内吹?小将军,我朝虽到佳节追尾时,却不尽是松懈的男儿兵,这一点,你们耶律将军当清楚才是。”
沈璞的口才一向都好。
连乐山都听不出什么毛病。
边关大捷,小将军等人是来朝贺的,只为表降意,这时再叫吐蕃打仗,关外大寒,便是战马都不知道冻死多少匹,若真来一场仗,他们是再无力发兵的。
沈璞一下子就道出了他们吐蕃最近的局势。
塞外吹雪,处大寒。
他的消息广,这些,便是连东宫都不知道。
就说了一句,小将军顿时蔫了话语。
他身后的耶律云开始到道话,反应是快的,他来圆场面。
“郭将军是有疲怠,这倒是可以理解,理解的,只是我听说郭老元帅有八个儿子,小儿子正小,不过传闻这七子郭侍郎……”一下子说到了心里的痛处,“传闻他骁勇善战,计谋决断,今日穿箭,不妨请他一见,若郭侍郎能出面,我耶律云便是第一个服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