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虽然他挡住了攻击,但整个人的身体也随着倒飞了出去,最后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顾不及自己身上的伤势,他立即从坑中站了出来,同时运转“真气”修复伤势。
虽然他扛住了刚才的那一击,但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双手的骨头已经出现裂痕。
除此之外,他此时的双手,更是在不停的颤抖着。
在他修复伤势之时,乐进已经提枪杀到他面前,并且狠狠的挥动击下。
面对已经到达面门的攻击,马建丝毫不甘示弱,握紧刀柄就挥刀砍上去。
“铛!”
长枪与长刀碰撞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声响传遍世,两人也被恐怖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刚稳住自己的身体,他们就提着武器砍向对方,然后就是激烈的武器碰撞声出现。
随着战斗愈演愈烈,时间也一点点的过去。
看到自己这一方讨不到任何好处,并且还接二连三的损兵折将,苏学成不再犹豫,果断下令撤军。
他们所面对的眼前敌人,已经超出他们的预判,若是再战斗下去,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要是对方还有其他手段,而他们又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那这场战斗,他们就会以失败而告终。
听到鸣金收兵,天炎士卒不敢再逗留,立即有序的撤离战场。
即便撤离,天炎士卒也有条不紊的进行,而并非那种转身就跑。
本想继续追击的大夏士卒,同样听到自己这一方传来的收兵声,也没有再向前追击。
相继拉开出一定距离的乐进与马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没有任何一丝犹豫,立即转身就离开。
他们虽然很想战斗下去。
可这家将军都下达撤退命令,他们就不能继续下去。
望着远去的敌人,曹仁面露沉思。
他之所以没有下达追击的命令,也没有让前军将士进攻,这主要是因为,他担心敌人有诈。
毕竟,现在的敌人,不仅发生巨大的改变,而且战斗力也不弱。
尤其对方派来的将领,似乎非常的有头脑,知道什么可进可退。
面对这样的敌人,他不能大意。
即便有信心战胜对方,也绝对不能有任何轻蔑对方的举动。
毕竟谁也不清楚,身处眼前的肥羊,到底是大羔羊,还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结束战斗之后,曹仁带领着军队往后撤,然后寻找一处地方安营扎寨。
在带领军队撤离出一定距离的苏学成,同样也寻找到一处地方安营扎寨。
同时派出斥候去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
一旦他们所面对的敌人有举动,他们就要进行防备,以免自己这一方被灭杀。
……
与此同时,天炎帝朝。
夏侯渊所统领的第二兵团,此时正在对一座城池发起勐烈攻击。
这座占地一百平方公里,并遭受勐烈攻击的城池,名为烈风城。
是天炎帝朝玄阳府的府城。
内部聚集二十万守军将士。
别看这座城市只有二十万守军,但他们所拥有的防御利器,却使得夏侯渊的第二兵团,进攻了一个时辰才攻破城墙。
伴随着城墙被攻破,双方将士开始在城中展开巷战。
伴随着战斗越来越激烈,周围的房屋开始倒塌,并变成了废墟,瓷砖的路面,也被将士们踩的支离破碎。
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横竖于四周。
由于战斗太过于惨烈,此时的烈风城,一大半面积几乎变成了废墟。
若非原本停留在城中的人们早早离开,恐怕此刻的烈风城,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无数人因此而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便城中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可依旧有不少人不想离开。
特别是城中的三大世家,死活也不肯离开。
而他们之所以不肯离开,不是因为他们高尚的要留下守护城池,也不是他们想要与城池共存亡,而是为了保护自家产业。
相比于自家利益,烈风城的存亡,这对于他们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烈风城换哪个朝廷来管理,对他们都危害不大,他们只需服从一切命令,然后上交一些钱财即可。
以小财换大灾,这笔买卖,简直稳赚不亏。
况且大夏那边有规定,如果他们逃离所在城池,并且负隅顽抗,那他们家族的财富,将归朝廷所有。
可要是他们留下来,并且不做出任何抵抗,那只需要上交一些钱财,自然可以继续存活。
当然,要是帮助大夏帝朝的军队里应外合,拿下一座城池,让他们损失的钱财,将可以缩短至最小……
“报!”
这时,一名身穿黑甲的斥候,以最快速度的从远处飞来,然后抵达身处在山丘之上的夏侯渊面前,单膝跪地。
“回禀主帅,四面城墙已经被攻破,徐晃率领的先锋,已经打到烈风城城主府,玄阳府府尹还在负隅顽抗。”
徐晃,“五子良将”之一。
听到四面城墙已经被彻底攻破,夏侯渊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虽然这结果比他预想的要慢,不过现在已经是最好。
伸手招呼对方离开,他便带着身后将士,大步向前行进。
在抵达城门之时,他吩咐人打扫战场。
尽管现在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相信,没有人能够阻拦他们拿下这座城城池。
即便眼前的敌人在负隅顽抗他们的进攻,那也只不过是以卵击石……
与此同时,徐晃带领的先锋军将士,已经打到了烈风城城主府内,并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刚杀入城主府徐晃,没有去寻找其他人,而是直径的去寻找玄阳府府尹谭云高。
自从追到这个地方来,他就没有看到过谭云高,生怕对方已经跑路。
虽然他很敬佩谭云高是一个宁死不屈的君子,但他们既然是敌人,那自己就不能放过对方。
“杀啊!”
“杀啊!”
身处于城主府内的天炎士卒,毫不畏惧地迎战眼前的大夏士卒。
面对敌人的拼死反抗,大夏士卒不仅没有感到畏惧,反而感到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