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后,她回了里屋,玉年紧跟其后。
坐在贵妃椅中好不惬意,谢蔚然拿着团扇,正慢悠悠的摇着,她看着不远处摆着的香炉,漫不经心问道:“说来听听。”
玉年定了定神,如实将昨日办的事一一道来:“我们按照郡主的意思,加派人手制造舆论,并且安排了莺莺姑娘离开上京城,她一离开,小公子动手杀人的事儿就几乎成了定局,据说章侍郎闹得厉害,相爷也很是恼怒,小公子处境艰难,恐怕难以逃过此劫。”
“韦小娘在做什么?”
玉年微微一滞,她道:“暂且没有动静。”
谢蔚然勾唇一笑,她眯着眼看着从窗子那处探进来的阳光,不紧不慢道:“谢黎深估摸是能逃过此劫的,只因他有一位好母亲。”
玉年蹙眉:“那郡主,我们是否要继续?”
“不必,此事不用再推波助澜了,随他们去。”少女将手里的团扇随手一扔,她转头看着玉年,冷声道:“你附耳过来,眼下,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玉年忙依言上前。
暑气难消,谢蔚然很是烦躁。
珠珠端来一碗银耳莲子消暑汤,“郡主,吃一碗吧,吃了能好受些。”
谢蔚然接过,喝了两口,问:“玉年还未回来吗?”
珠珠摇头:“还没有。”
少女垂眸,一口一口银耳莲子汤,末了,她将瓷碗放在桌上,看着珠珠,吩咐道:“你去安排安排,明日一早,我去城郊的庄子陪陪母亲。”
珠珠恭敬应是,想了想,她又问:“郡主,咱们要在庄子上待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