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自己想！”

他笑着：“消气了可不能藏着掖着。”

“我是那种人吗？”只有他这种斯文败类的臭闷骚才会藏着掖着。

宋惟深说：“不是。”

沈书柠似乎是满意了，轻哼了两声：“还有，我又不会笑话你的……”似乎是难以启齿，她绯红着小脸，一字一句的道：“没必要问我行不行。”

反正就他这架势，行不行她都完全没机会说出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让她觉得好像他要做什么比亲吻更过分的事，才来问她意见。

他深眸微眯：“……笑话？”

沈书柠抿了下唇，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对：“反正我就是不会说什么，又不是要做什么，你这么问我还以为……”

他顺着问：“还以为什么？”

还能以为是什么？

这怎么好意思让人说出口，沈书柠满脸羞窘，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你自己行不行还要问我吗？”

话音刚落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带偏了，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也没法再收回来，只能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

“总之，不许问我！”

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漆黑的眼底染了意味不明的情绪，让人摸不着也看不透：“不问怎么知道我的行不行，能不能让你行？”

沈书柠：“……”

沈书柠耳根烫到不行，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又羞又恼的道：“这我怎么知道，毕竟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女朋友，谁知道你是不是哪方面不对劲。”

原本她只是想说接吻，现在却莫名其妙的转移到了另一个境地。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努力不让自己落在下方，却忘了这句话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是两败俱伤。

他笑了一下，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倾洒过来：“本来生怕吓到你，是我杞人忧天了。”

耳根处酥酥麻麻，沈书柠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浑身紧绷起来。对上他湛黑的深眸，她忽然有点发毛。

他似乎笑了一声，作势就要朝她靠近。沈书柠睁大了双眼，想起刚才的热吻，顿时就慌乱极了。

“宋燕清，你，你离我远点……”

“不远。”话落，他已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又在她耳边轻笑：“这么害怕？”

怕……又怎么了？

沈书柠脸颊烫了烫，薄薄的绯红从耳根处一路蔓延至她锁骨，刚挣脱出一只手想要推开他，才抬起就被他反手压进两人的胸膛之间，令她动弹不得。

沈书柠：“……”

确定了。

这男人就是想让她服软认个输。

呜，怎么可以这么坏……她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老男人。

宋惟深微微低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视线落在她绯红的小脸上。比起她错乱的呼吸，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那张英俊的脸庞看起来还过分的冷静了。

“我还行吗？嗯？”

我还行吗……

行吗……

沈书柠大脑嗡的一声炸响，像是绚烂的烟花在她脑海中盛放，炸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手脚并用的就想要推开他。

他顺势稍微推开，桎梏她排斥的双手，眯起眼眸：“现在怕了？”

沈书柠唇瓣红肿，湿润润的，泛红的双眼染着委屈，嗓音又哑又软：“宋燕清，你太可恶了……”

嘴上说着是来道歉的，对她又亲又抱就算了，明明还一直在吓唬她。

宋惟深心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不再纠结于刚才行不行的问题，凝着她的深眸确仍旧不动声色，嗓音沙哑极了：“这样，确定还想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