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着闻立轩，红叶看向许成业。

“殿下，您真是一会儿不给我震惊就浑身难受啊，我甚至怀疑自己当初与你合作，到后来臣服于你，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身负妖族血脉，却在人类高位掌权，如果让外人知道，恐怕会出大问题。

“你现在后悔，怕是有点晚了。”

许成业收回了邪气，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事实上，有他那双红色眼睛在，他现在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带着点邪魅的感觉。

收回邪气之后，许成业随即又隐藏了自己的妖族血脉。

一切才恢复了正常。

在红叶的感知中，他身上的邪气和妖族血脉气息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出现过。

但从今天开始，在红叶眼中，许成业已经不能完全算是个人了。

“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

被红叶盯着，许成业有种不太自然的赶脚，所以就主动说道。

红叶眼神微眯。

“殿下是模仿的妖狐气息，还是身上有妖狐血脉？”

“有妖狐血脉。”

“从哪里来的？”

“应该是我母亲给的。”

“你母亲是妖狐？”

“应该是。”

“那她在妖族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

红叶连续问了几个问题，许成业都如实回答了。

这些对红叶都没什么好隐瞒的。

而且，他今天答应与闻立轩对战，也不完全是为了与他打这一场。

或者说，他是故意让红叶看的。

对于许成业最后一次回答，红叶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许成业见状解释了一句：

“我是真的不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母亲，所以我这身血脉到底源自何处，我自己也不清楚。”

红叶闻言，双眼突然张开，然后迅速微眯，似乎是猛然想到了什么。

随后，红叶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殿下的邪气是从哪里来的？”

良久之后，红叶再次询问。

许成业回答道：“这邪气，大概算是别人寄存在我这里的，至于具体的，我不能透露。”

九阴邪气是上官君雅最大的秘密，别人的秘密许成业确实不好透露。

“殿下今日让我看到妖族血脉，是否别有深意？”

犹豫了一下，红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许成业笑了笑。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两人都没有具体明说，但却都心知肚明。

许成业是想借红叶的口，将自己身上的妖狐血脉告诉红衣，借此来探寻自己的身世。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红叶直接问道，“殿下是好是坏？”

“我当然是个好人……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良人！”

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