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想要的东西肯定就不是钱那么简单的了。他要是真放下所有的事情,那为什么没有把海宁带走一起过神仙眷侣的生活?而是把她继续留在海皇集团,她可是要嫁给蓝沣琏的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荣爷心里很不好受。
“就像大家私底下所说的,蓝沣琏他,其实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不然于向海死后,他怎么带着那个所谓的堂弟走了,把宁姐留在海皇集团看家。”
荣爷笑着说:“你要是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不过,我总有一种感觉,”说到这里,荣爷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是不是瞒着我已经把石碑都译解完毕了,不然海宁怎么把她那块石碑硬要回去,而且自从于向海死后,那个姓蓝的小子就再也没有找我说过石碑的事情,还有霁山学院那位大校,对于石碑的事情现在也是只字不提,大家的热情,这么容易就消失了?”荣爷双眼放光地看着冬雷,“能让热情与好奇消失的,那就是答案!”
荣爷说到这里,自己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坏了!”荣爷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这是没把我荣焕林放在眼里啊!”荣爷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荣爷的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就连跪在那捣腾茶具的姑娘,此刻都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多余的小动作会引起荣爷的不满。
过了好一会儿,冬雷才试探性地小声说道:“不能吧,他们应该不会这样干,您和他们又没有过节,何必都瞒着您呢?而且,那石碑不是还有将近一半都没凑齐呢,不可能译解出来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事实经常就是如此地不讲道理!”荣爷此刻的心情变得异常糟糕。冬雷见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