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嫔妾句句是实,再无半句虚言,请陛下皇后娘娘明鉴啊。”刘才人也大声哭了起来,声声为自己申辩。
“你造谣生事,意图挑起后宫干戈,也不是个干净无辜的。将其发往观音院,日日在佛前忏悔,以图来生吧。”梁矜橒轻轻地几句话,给她定了罪,也将她发落了下去。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将个刘贤妃给怔住了:皇后给她定的罪,竟然与那两件事儿一点都不搭边,她这是要将罪名全部落在我的身上?
皇后若是想以莫须有的罪名横加在她的头上,她便是再能舌灿兰花也无济于事了。
刘贤妃真正有些急了:“陛下,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儿呀,请陛下皇后娘娘明鉴。”
说着她巴巴地望着钱郦稷,希望陛下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再追究此事了。
可是陛下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冷啊,冷的她经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再看看皇后娘娘,求求她吧。
皇后娘娘的笑容非常的温暖,暖的她以为是在杭州府,是她们分别在即的饮宴之上。于是她的心里也一暖:“皇后娘娘,臣妾一向与您相交莫逆,便是丧尽天良也不会做下这等事来害您和您的孩子啊。请皇后娘娘明鉴啊。”
“不是你?还能有谁?朕倒是想起来了,闫昭仪丧心病狂之前,便是你先去的她宫中,也是你遣了于美人引了皇后去了雍华宫。”
钱郦稷说罢站了起来,举起案几上的酒盏就要砸了下去。
“陛下,”梁矜橒温温柔柔的一声喊,立即将钱郦稷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梁矜橒微微地摇了摇头,似乎很不赞成他懂不懂就动手的事儿。
“哼!气死朕了。难道你还要容她?”气哼哼的钱郦稷坐了下来,却对梁矜橒的妇人之仁十分不满啊。
“陛下,刘贤妃到底是您的嫔妃,便是要按罪名也得让她心服口服才是,不然如何堵得众人悠悠之口啊。”梁矜橒笑着安抚着他。
“哼!”钱郦稷别扭地转了头去,嗤之以鼻。
“嘻嘻,”梁矜橒笑了起来,接着便对着刘贤妃道:“刘贤妃刚才说你我本是闺中手帕之交,便是丧尽天良也不会做下这等恶事是吗?”
“是,皇后娘娘,臣妾对您一向都是景仰万分,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亵渎啊。”刘贤妃的心里更暖和了,那眼泪唰的如雨落一般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