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杭欢开始了每天学校、俱乐部、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日子充实又干劲满满。除了自己训练,滑板社的社团活动她也没有落下。
申阳阳他们听说了杭欢加入的事情,好几次都表达出希望能去实地感受的愿望。
杭欢和周炙超商量了一下,周炙超表示俱乐部本就对外开放,她的社员随时都可以来参观。
这让大家都很兴奋。
周三下午,杭欢和大伙约了一个时间,带他们去实地感受滑板的魅力。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了屋里有人满是鄙夷地提到杭欢的名字。
“那个杭欢今天怎么没来?”
“来干什么?踩着滑板绕几圈,瞎占地盘。”
“一個花瓶,倒是挺会装。”
一阵放肆的笑声从门缝里传来,屋外一群人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大家都悄咪咪地侧头去看杭欢的脸,她显然也毫无防备,失去了该有的表情管理。
“别这么说人家,人家好歹是周炙超光明正大开后门带进来的关系户。”
又是一阵笑声。
申阳阳已经听得血压节节攀升,他正打算为杭欢出头,身后的杭欢抢先一步,用力推开了门。
“你们说谁呢?”杭欢朝里面吼了声。
这个点,俱乐部里人还挺齐全,平时很难见到的几个面孔,今天都在。
杭欢这一吼,让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能被杭欢当场抓包,更没想到,她敢跳出来正面和他们杠。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真当俱乐部是你家开的?”其中一个扎着丸子头的男人昂着下巴看着杭欢,眼底的不屑藏也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