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放亮,军营号角就响起来,各个营地开始集合,今天是月末测验,在预备役这些天的训练,就是为了今天的命运华丽转身。今天测验的名次将直接影响分到什么样的部队,以及在部队担任什么样的职位。每个学院都鼓足了劲,准备好好表现。
三个院校的学员都在校场集合完毕,擂台还是在正中间,擂台前面是一排评审桌。为了显示公正公平,只有参谋部的人担任评审,军部的人不得参入。我们心里有数,规矩是做给人看的,今天的所有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中心点只有一个:灭了我们四个。
昨天我们商议的时候,我就预测今天肯定不会是团战,卒选时候团战的过程相信太子一党早已经温习好多遍。团战的目标也是集中火力先打弱的,而且团战要看配合的,这段时间都是分开在训练,配合无从说起,只能单打独斗。而且测验也是测验个人能力。因此,今天大概率是个人擂台赛,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小白第一个场。
司仪在擂台歌功颂德,之后是几句鼓励的场面话,最后说明今天比赛规矩:个人擂台赛,以胜场计分,打赢一场记一分,然后是评审随机抽签,抽到谁谁场。场之前在生死状按手印。说完加一句“尽量点到为止啊。”
“比赛开始,请评审抽签,听到名字的选手场。”司仪夸张的喊道。
“第一个出场的是东院的胡小白,第二个出场的是南院张秋生”一切都在我们预料之中,小白笑着说“我先去露两手了”
张秋生是弓箭手,擅长远距离射击,一场就拉开距离,然后拉弓点射。弓箭手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狙击,一类是速射。狙击杀伤力大,射击距离远,缺点是射击速度慢,频率低。速射正好相反,牺牲杀伤力提高射击速度,还有一个致命缺点是箭支消耗大,一旦箭支用完还没有干掉敌人就尴尬了。张秋生的点射很好的掩饰了自己,让小白无法确定他是哪一类的弓手。小白躲开了点射来的几次射击。提速贴张秋生,张秋生想往后退,哪知道已经退到擂台边缘,情急之下,旋转角弓,这弓两端是弯月状刃尖,近战可以当匕首用。小白侧身让开,右手旋转铁扇,阳光一下反射到张秋生眼睛。张秋生赶紧用手去挡阳光,小白趁机一脚踢到张秋生拿弓的左手,弓被踢飞了,铁扇一个回旋,扇柄的刀尖抵张秋生的喉咙。
“第一场,胡小白胜,记一分。”张秋生郁闷的捡起弓离开。
“下一个魔剑士姜佩场”司仪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评审抽签环节省略了吗?
姜佩这小子这么快就从牢房里放出来了?果然背后有靠山,阎王都敢盘。姜佩扛着一把大剑出场。眼神里充满杀气,估计还在恨我们算计他。“小子,就是你们几个算计老子,今天让你尝尝爷爷的水生火热剑法”姜佩双手加持剑柄,从下往就是一个斜掠,小白用扇子格挡,但是双手剑力大势沉,扇子过于轻巧,根本档不了,只能一个卸力抽身闪开。人已经跳开,但扇子仿佛被大剑吸住,小白猛地用力,才把扇子抽出来。原来姜佩铁建带水属性,让大剑对所有接触到的东西都有一定的粘性,仿佛有吸引力一样。这一变化,让小白不敢轻易用扇子格挡,只能腾挪躲闪,伺机还击。双手剑比扇子长很多,一寸长一寸强,姜佩舞得越发嚣张。小白原本想双手剑沉重,姜佩舞不久就会力竭,谁知道这姜佩跟蛮牛似的,挥舞了半天愣是没有一点疲倦的意思,倒是小白左右躲闪,累得够呛。
下面观看的学员眼尖姜佩要赢了,纷纷叫道“打得好,姜佩加油。”我也朝小白喊道“小白,别怕,咬死他”说着还比划一个撕咬的动作。热的一众学员纷纷鄙视。
小白看到我的手势,立马省悟,一改刚才中远距离作战的模式,找个机会,直接贴姜佩,贴身近战,大剑挥舞不开,一下成了劣势。小白化身一只轻巧的狐狸,贴着姜佩身体把铁扇当匕首用,一顿猛刺,姜佩只能把大剑当护手盾用,可惜大剑不够灵巧,很快,姜佩身被刺了两下,最后一刺直接顶姜佩眼睛,在距离眼珠1厘米的时候停住。这很明显,小白胜利了。全场寂静,等司仪宣布。
司仪傻眼了,看了看评审,评审喝水的喝水,抠鼻屎的抠鼻屎,整个场面好像跟他们没有关系一样。这该如何是好,司仪头都大了。台的姜佩趁小白看司仪的一刹那,猛地一挥大剑把小白打翻在地。然后举剑朝小白砍去。小白堪堪躲过,喊道“司仪,裁判,这货不讲武德,明明输了,还打。”台下的学员也纷纷唏嘘,魔剑士教官轻声说道“不讲武德?年轻人,这才刚开始呢。”
我和魏魁大声抗议,评审耐不住了,说道“了擂台,既分胜负,也决生死,别人没有被打下擂台,也没有被打死,怎么不能继续了?”
“哦?!是吗?小白,打死他,裁判说了分生死,打死不用陪”我故意大喊,裁判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香蕉你个巴拉!我说的比你文雅的多好吗。
小白被大剑砍了一下,好在距离较近,大剑靠剑柄的部分着力,只是割破小白的竹片铠甲,没有大碍。很快调整好状态,找个机会有贴姜佩,姜佩现在就怕贴身近战,作为一个近战职业居然怕贴身近战,说出来真是丢人,但现状就是这样,小白贴的太近了,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小暧昧,小白温柔的眼神带着冰冷的杀意,扇尖屡屡从姜佩耳边划过。姜佩吓得满头大汗,努力想甩开小白,但小白总是阴魂不散的甩不开。姜佩怒了,大剑猛地燃气火焰,小白用扇尖往姜佩眼睛刺去,姜佩赶紧用大剑户主脸庞,忽然扇面打开,旋转,如落英缤纷,姜佩一时眼花,扇边刀光一闪,一只耳朵掉下来,好快,快到姜佩还没有感觉到疼,只感到右侧脸黏糊糊的,一抹全是血,再看,地有只耳朵,最后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裁判,他割了我的耳朵,啊”姜佩疼得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