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自然也都是同样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林贵要是没有要求,也不会白白的将凤羽玉笛拿出来了。这林贵看着精明的很,怎么也不像是冤大头。
“是这样的。”林贵一时有些羞于启齿,“我们掌柜的先前醉酒,不知怎么的和清风寨大当家的打了个赌。一个月内,不管使用何种手段,若是我们能拿到清风寨的寨旗,清远客栈从此就成为清风寨的座上宾,从此不必再担心有人闹事。可若是拿不到,或是派去的人被抓到了三次,清远客栈便要就此关门,掌柜的和我们余下的一干人等也全都要进清风寨做苦力。如今他们大当家去风城参加比武大会去了,正是最好的时机。可任凭我们用了两次手段,反间计、调虎离山之记都用上了,还是没能拿到寨旗。如今还剩最后一次机会,我们不敢大意,想着能以这支凤羽玉笛为交换,找到一位轻功上佳的高手,可以借着轻功潜入清风寨,替我们掌柜的拿到寨旗……”
“你说什么,清风寨的寨旗!”
林贵的担忧不假,一听到“清风寨”三个字,当下就有人表示不愿意趟这个浑水,“我不比了,那玉笛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
清风寨,那可是南疆出了名的土匪帮。寨子里的人各有本事,又心狠手辣。大当家赵无量可是力拔千钧,一拳可以打死几头牛的厉害人物。虽然他不在寨中,但寨子里的其他人也不是好惹的。去偷他们的寨旗,那不是找死吗?
谁不知道寨旗对清风寨意味着什么?动了清风寨的寨旗,就等于是和整个清风寨为敌。就算他们拿到了寨旗,可也得罪了清风寨。清风寨和清远客栈有赌局,不能动清远客栈,却不代表不会动他们这些不是清远客栈的人。到时候被清风寨的人追杀,他们就算拿到了凤羽玉笛,也没得命使。
苏尚彤压低声音问李洛,“你两番打断他的话,是不是故意的?”
一路相伴这么久,她对李洛如今的性格也了解几分。他丁行事向来小心,不愿意让人注意到自己,这下却几次三番让自己成为焦点,肯定是别有目的。
“彤彤真是聪明!”
李洛凑到苏尚彤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苏尚彤耳朵发烫,当即皱眉推开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有问题的?”
这个林贵,分明是在扯谎!
听那些人的口气,这个清风寨可厉害的很。要是有人能不惧清风寨的追杀,自然更不会惧怕清远客栈。那人能冒着风险,偷得清风寨的寨旗,自然更能偷得清远客栈的玉笛,又做什么非要冒如此大的风险?
要是那人拿了玉笛便跑,清远客栈又有什么法子拦人?既没拿到寨旗,还丢了玉笛,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如果说清远客栈里有高手能护住玉笛,那让这人去偷寨旗就好了,又为何要找其他人来办这件事?
苏尚彤看了林贵一眼,照她看来,打赌一事根本就是假的。哪有一个山寨的大当家好端端地跟别人打赌,让他来偷自己的寨旗的?
要么,清远客栈内真的有高手,林贵根本就没想把凤羽玉笛送出去,只是想找个替死鬼替他们去清风寨拿寨旗,从而和清风寨有什么交易。
要么,林贵根本就没有什么要求,什么寨旗,什么打赌都是他现编的,为的不过是不惹任何人怀疑的将这柄玉笛送出去。可凤羽玉笛是苗疆圣物,他又为什么要白白的送出去?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林贵想要找出他们这群人里头对蛊术颇有研究,轻功又好的那个人……
“老子不怕他什么清风寨!”
好多人摇头的时候,那个虬须大汉却上前一步,愿意比试。
康亲王府的几个暗卫也站了起来,他们可不怕什么清风寨不清风寨的,他们此次一定要拿到凤羽玉笛。
苏尚彤思索良久,还是站了起来,她倒想知道这个林贵究竟想要干什么。
李洛却坐在原地没有动。
加上其他人,比试的恰巧是十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