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离他远点(2 / 2)穿成反派渣雄虫我靠宠妻HE首页

——没有谁比我更崇拜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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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修斯懒懒伸了个懒腰。

“雄主,您醒了。”坐在床边的克劳德,及时递上一杯温水,“要喝水吗?”

一醒来就见到克劳德,修斯有种克劳德好像一直在这里守着,不曾离开过的感觉,心里骤然就温暖了一下,他伸手结果水杯,猛灌了几口。

修斯拉着克劳德坐到床上,用脸蹭了蹭克劳德温热的脖子,语气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睡了多久?”

“34分钟。”

“记这么清楚?”修斯扬起脸,用手掐了掐克劳德的脸,随后凑上去,亲了亲那两瓣殷红柔软的唇。

“雄主……”克劳德呼吸一滞,体温开始升高。

“噗”修斯见他又要会错意,赶紧捧着他的脸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就只是单纯的亲一口,表达表达对你的爱意。”

修斯没有白日宣淫的习惯。更何况还是在外面。

“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回家。”修斯掀掉毛毯,从床上站起来。

出基地的时候,又碰到了艾伦,他跟上次给克劳德做手术的军医在一起,修斯的目光,落在了他缠着纱布的手上。

看着艾伦那只手,修斯心头莫名涤荡起一阵微妙的第六感,他下意识侧脸,看向一旁淡然的克劳德。

恰在此时,艾伦大大方方走到修斯面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取下了胸膛口袋里的钢笔,在修斯面前炫耀似地晃了晃:“哥哥的雄主,你看,我打赌赢了一支钢笔。代价是这只破手。”

“艾伦。”克劳德眼皮淡淡抬了抬,“军部禁止不良赌博,你身为上校,知法犯法,去领罚。”

“遵命,元帅大人。”艾伦用那只残缺的右手,朝克劳德salute(敬礼),随后看向修斯,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哥哥好凶的。”

浅茶色的睫毛往下压了压,艾伦收笑,转身走开。

回家的路上,修斯问克劳德:“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你那个叫艾伦的弟弟吗?”

克劳德眼神微微一凝,随后语气淡淡道:“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战士。”

“就这样?没点儿别的?”

“雄主还想知道什么?”克劳德注视着小雄子充满探究的冰蓝色眼眸。

“比如你们之间的关系。”修斯觉得,克劳德跟艾伦之间很古怪。

克劳德撇下余光,“我们同承一条基因纽带,源自同一个家族。”

“除此之外,我是他的上司。”

“雄主,回答完毕。”

克劳德的面部表情很少,说什么都看起来很认真。

意识到自己像是在审犯人,修斯忙牵起克劳德的手,亲了下手背,“算了,不说他了。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奇怪。”

克劳德笑了下,没有再接话。

那些遥远的往事,再次浮现眼前——

艾伦的雌父,是被克劳德的雄父,活生生打死的,那时候艾伦还很小,眼睁睁看着雌父倒在自己眼前,眼睁睁看着雌父躺在血泊里,咽下最后一口气。他目睹了整个行凶过程,却从头到尾,只敢怯生生的缩在一旁,抱紧自己的膝盖,浑身发抖的看着。

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艾伦比一般的亚雌生得瘦弱,没有谁会在意一只瘦弱小雌虫的死活。

小时候的艾伦,像一只谁都可以上去踹两脚的流浪猫,同雄异雌的哥哥们,不开心了,就会拿他出气。

他从不反抗,因为他没有痛觉,除了害怕,再没有其他的感受。

在那段潮湿、黑暗、冰冷,快要将他的骨肉,腐烂到淤泥里的日子中,他意外得到了一次克劳德的庇护。

“不想当废物就站起来反抗。”克劳德将枪递给他,并这样对他说。

艾伦学会了开枪。虫族好斗,且慕强。血腥气总能唤醒他们身体里潜伏的原始兽性。

长久积压的屈辱,猛然得到释放,那种连神经末梢都充满亢奋的痛快感,几度令他发疯发狂。

从那以后,艾伦的性情发生了惊天巨变,残忍、冷血、暴戾,曾经欺负过他的哥哥们,也被他一一找补了回来。他把克劳德当作榜样,跟随克劳德一起上战场,由于没有痛觉,子弹打穿他的胸膛,他也依旧能扛着枪往前冲。

艾伦成了克劳德眼中最出色的战士。同时,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知道从何时起,克劳德发现,艾伦总是想沾染他所拥有的一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种没有边界感的僭越,屡屡踩到了克劳德的红线。

这次,更是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