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阮碗惊呼,可是,她说不了话啊。心急的阮碗,侧身,踢腿,将一只魅替了过去,试图阻拦那只偷袭魅的动作。
罗德的动作,也不慢。他察觉到了偷袭,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于是,罗德抓着阿达到胳膊,将阿达挡在了身前。
阿达愣住了,巨痛!魅的爪子刺破了他的肚皮。
阮碗来了,她踢飞了魅,抱着阿达,慌乱的将医药包塞进阿达的怀里。
魅的攻击,一波接一波,阮碗顾不上给阿达上药。她回头找罗德,却发现罗德已经跑进了浓雾里。
“走,往罗德的方向跑”,阿达将止血药胡乱撒在伤口上,说:“那是通天树的方向,魅害怕通天树,不敢靠近。”
阮碗恍然大悟,抖出最后的一把光明符,全部散了出去。符光出现,魅群退后了些。
好机会!阮碗抱着阿达,不敢片刻耽搁,向铃声的方向跑去。
果然,魅群没有跟上来,它们聚在一起,在树上虎视眈眈,恶狠狠的嘶吼着。
重来的巅峰
阿达松口气,说:“丫头,放我下来。”
阮碗照办,然后拿起医药包,仔仔细细给阿达包扎了伤口。
阿达靠在树上,由着阮碗替他处理伤口,他抬头,头顶上的天空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碧蓝如洗,另一边雾气蒙蒙。
天空中仿佛有一条线,将树林一分为二,隔出了两个世界。在雾气蒙蒙的那边,是凶猛的魅群,而另一边,枯木的尽头,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那棵大树和阿达的梦里一般模样,叶子如翡翠,树枝洁白无瑕,在枝叶之间,有着点点的红色。
阿达眯起眼,努力的辨别着,却发现是徒劳的。他离通天树还有些距离,看不清哪些红色的是什么!
梦里,阿达也是这样,远远的看着,他想尽办法接近,结果只是在梦中惊醒。现在,梦里那棵树就在前面,阿达激动的手脚发颤,他说:“丫头,快,背我过去。我终于找到它了,找到它了。和我梦里一样,琼枝玉叶,美轮美奂。”
阮碗诧异的瞅着阿达,回头看看通天树,枯死的树干,枝头上挂着魅的脑袋,魅红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远远看去,慎得慌。阮碗摸摸阿达的脑袋,没发烧啊,咋能出现幻觉了。
阿达的心情很急切,他催促着阮碗。
阮碗点头,背着阿达向通天树走过去。
离通天树越近,越能感受到通天树的高大,他的树干如一堵墙,树枝层层叠叠,从下往上看,放佛看不到头。
铃声传来了,阮碗背着阿达,选了个合适的角度,往前看。
通天树下,围着四五圈的盔甲骨兵,觋拿着铃铛,围着通天树在跳着唱着。盔甲骨兵,伴随着觋的节奏,也在唱着跳着。
罗德的脑袋被绑在了树上,嘴里叫骂着。是的,绑在树上的,只有罗德的脑袋,此外的手、胳膊啥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们在做什么”,阮碗在地上写道。
“祭神”,阿达揉揉发疼的脑袋,说:“我想起来了,原来我是守护通天树一族的后代。难怪,我从小就会梦见这棵树。”
阮碗惊恐的看着阿达,慌张的拉着阿达的胳膊。守护一族,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