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一脸不信,贾玴也无意显摆:“我久闻天下第一智名号,可惜无缘一见,今日正好借你之手,替我送去一封挑战信。”
信使一脸不可思议,大费周章将我擒来就是送一封信?你别欺负我文化浅。
贾玴:“我可不敢欺你识字少,你能单身一人往来京城女直,想必是文武双全的,也深受范文程信任,我若觉得你是草包,指不定你心里怎么编排我。”
信使受称赞,心里舒服,这才信了几分,取了信后:“如此,必将先生之信带到。”自己接了骨,不敢走楼道,从二楼后窗抱柱翻身而下。
见信使走了,贾玴招呼叶依:“走了,回宁国府。”自始至终,没有去瞧数十米外的王子腾。
回了贾玴的书房,叶依忍不住发问:“你为什么送了封空白的信给范文程?”她是亲眼见贾玴将纸塞进去的。
贾玴:“范文程太受信任了,这样可不好,这封信,只是种下一个怀疑的种子。”
叶依恍然大悟:“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范文程才会百口莫辩。”
贾玴点头:“不出所料,王子腾这两日会来拜访,赖二应该没胆子挡,你替我挡了,然后再给赖二一顿鞭子。
叶依:“你又要料事如神了?”
贾玴无奈:“你给我的情报里,那家酒楼是王子腾所有,里面的伙计,全是签了死契的,显然这是王子腾的眼睛,我故意说了上中下三策,隔壁可使劲在听呢。”
叶依这才反应过来:“你是有意选了那家酒楼,原来你开始落子了。”
“说是三策,其实上下两策皆需信使为条件,留给王子腾的,有且只有中策,与范文程怂恿王子腾的计可为互补。”
“那为什么要挡了王子腾?”
“王子腾今日之会,至少有三双眼睛盯着,他日他忽然爆发出来,脱离控制,那自然是范文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与我毫无关系。”
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