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12 章(2 / 2)玫瑰之下首页

秘书部的工作群里,数十条消息艾特他:「面瘫陈,你眼睛怎么了?一天没见怎么就瞎了,去看眼科大夫没?」

陈愿等这些同事轮番问候完自己,才低调装逼地回道:「我刚刚把谢小姐送到酒店,路上也就看了两眼吧,本人比节目更美。」

群里全体人员又静了三秒,都嫉妒疯了:「……狗日陈!」

*

谢音楼来到酒店套房,并不知自己在秘书部那边掀起怎样的腥风血浪。

她白皙的手腕轻抬,刚要敲门,就跟有读心术似的,傅容与先一步开了门,他显然是刚洗过澡,穿着奢靡的深墨色睡袍,微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着胸膛漂亮线条。

谢音楼闻到空气中浴液清冽的香,唇抿起笑:“刚杀过鱼么?”

傅容与深邃的眸光映着她模样,套房内过于清冷寂静缘故,说话时,周遭都是他的温度与气息:“谢小姐想吃鱼,我自然要洗干净恭候。”

谢音楼没再接这暧昧的话,抬手将领带给他:“谢礼。”

傅容与似乎对这条水墨白鹤的领带很感兴趣,将她往餐厅引时,便搁在修长骨节间反复地摩擦着。

谢音楼自认为手艺很精,是拿得出手的。

她任由傅容与打量这份谢礼,将兴趣都放在了桌上这盘西湖醋鱼上。

好像是来这里,真的就为了吃上这口。

等一饱口福,谢音楼想喝水,白皙的指尖往旁边伸,意外地碰到了男人的手背,傅容与自然地将她扣住。

“上次你说解读出了哪个梵文?”

突然间,落地窗外的璀璨背景暗了一度,唯有傅容与俊美的脸庞逐渐靠近,清晰地倒映在她含水似的眼眸里,低声地问,引导着她解开拿深墨色睡袍,指尖从胸膛伸入了他线条漂亮的手臂。

当谢音楼终于触碰到那神秘的梵文刺青时,整个人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她低垂下眼睫,很轻地描绘着图案,像是得到了什么心爱之物,直到停在他修长冷白的腕骨处。

从傅容与最开始与她露水情之后,每一次出手帮助,谢音楼都看在眼里。

恰好他这副皮相,又是照着她胃口长的。

如今说白了……成年人的暧昧玩过度了,不发生点什么就很难收场。

室内静了半响,谢音楼微侧头,鼻尖碰到了他的下颚,肌肤触感微凉,带着股一丝丝微潮的呼吸,唇齿间轻轻的笑:“真想知道?”

傅容与幽深的眸色注视着她脸蛋,像是也想到了那夜旖旎,谢音楼眼尾染了胭脂红,把那股勾人的劲儿都浸在里头,那是最要命的。

而此刻,近在咫尺的谢音楼勾着他,自己一身古典长裙连领口都没露半片肌肤,反倒是将他睡袍都扯下了,白皙的手碰倒了餐桌上的包。

她没去管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里,亮起屏幕显示有数条来自余莺的未接来电,以及一条消息:「快看最新热搜,速回我!!!」

在谢音楼被滚烫的暧昧缠绵到了指尖,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根精致口红时,身子蓦地被傅容与抱进了主卧。

比起灯火明亮的外面,这儿昏暗,借着落地窗的微光才能看清彼此轮廓,她手探上男人的胸膛,唇瓣微启:“我是谁?”

傅容与俯身,额头压着她微凉的额头:“谢音楼……观音的音,月满西楼的楼。”

他薄唇低低吐出一个字,谢音楼轻握着口红就在他纹理清晰的腹肌写下一笔,像是柔软的羽毛般拂过,这般引诱,他喉结性感的滚动还能忍着不喘。

“我知道。”

“嗯?”

“这个梵文翻译成中文是这个意思,猜对了吗?”

……

谢音楼将口红扔下,揉皱了床单的指尖沾了一抹胭脂红,在黑暗中呢喃地问:“傅容与又是谁?”

傅容与掌心熨烫地贴着她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深夜衬托下格外蛊惑,沾了欲的嗓音磨得沉哑,又续了声意味极深的低笑:“是谢音楼的裙下之臣……”

谢音楼窝在墨绿丝绒沙发上,安静地看向滑落的方向。

男人薄薄的白色衬衣早就被水滴染湿,近乎透明地贴在胸膛上,露出同样干净漂亮的肌肉线条,哪怕是幽黯的光下也格外灼眼。

察觉到她的注视,男人突然俯下身,攥着她细嫩的手拉近,清冽的嗓音带着蛊惑:“好看?”

短短两个字,谢音楼被惊了一瞬,微微侧眸,陡然睹见男人袖口露出的修长腕骨。

冷白色的肌肤上,烙印着黑色梵文刺青,像是缠绕的蔓藤般扎根进了骨骼深处,在浸湿的衣袖面料上若隐若现,透着神秘蛊惑。

谢音楼有些恍惚,下意识凑近了细看,带着潮意的呼吸不经意洒在男人刺青位置——

下秒,就感觉到自己被攥着的手一紧,随即,男人含着浓郁情绪的嗓音磨着耳垂往下:“音音……”

“我。”她眼尾处是红的,似揉了胭脂。

刚要开口,音断了,猝不及防地抓住他的腕骨,瞬间碰到梵文刺青。

那刺青温度极高,她猛地被烫了下。

谢音楼卷翘的睫毛紧闭着轻轻颤抖,几秒后,蓦地从睡梦中惊醒。

急促的呼吸了几次,才略微的缓过来,纤瘦身子反应迟钝从墨绿丝绒沙发坐起,眼眸茫然地看四周环境。

就着覆了薄纱窗帘的落地窗,隐约可见天色已临近傍晚。

房间内唯留昏暗旖旎的烛光,透过白色薄纱,又轻又柔,照在了地毯上,空气中悄然弥漫着极淡的蔷薇香气,却空无一人。

等彻底回过神,谢音楼才感觉指尖还有一丝微灼的烫意,眼睫微微垂下,看到的便是失手打翻在地毯里的蔷薇蜡烛,残存的烛影细碎。

原来梦里那股灼人的烫意,是来自这里。

连续好些天了,谢音楼都被这个香艳的梦缠上。

醒来时她早就记不清梦里混乱模糊的画面,只有那肤色冷白的腕骨处刻着的黑色梵文刺青,格外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嗡嗡……”

卧室安静一片,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谢音楼飘远的思绪被重新拉回,抬起头寻找手机的方位,伸出白皙的手从抱枕下摸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