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姆一路搀扶村长走回家去,那单薄的背影令众村民不禁感伤,再瞧阳霜雀与傀儡林夕的目光更加凶狠,不是有哈查这位村中老人待在他们身侧,恐怕他们连背后使诈这种事情都省了,直接当面使绊子找茬了。
“他还真是挺能装的!”阳霜雀在心中腹诽。
哈查见状也不敢让二人久留,随意寻个理由将他们带离祭台。
当湛姆搀扶他远离祭台时,村长便一改颓废状态,迈步那叫一个炯炯有神,哪里还有体虚之态。
“你刚才为何不趁机撺掇村民搞定他?”湛姆换了女人的娇柔语调。
“你这么着急就不怕事情有变?”村长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路,语调平缓道:“而且都说狗急会跳墙,所以对付鬼凤血脉绝不能急,温水煮青蛙才是最好办法。”
“哼!你就不怕忙活一通之后却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吗?”湛姆没了刚才的尊敬语气。
“要不然怎么说你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雪白毡帽之下的反“八”字形的双眼皮上斜眼透出锐利目光,村长继续说:“此处已是能进不能出,就算鬼凤血脉再强大,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又无后援,他们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只怕你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湛姆一甩衣袖,没好气的说:“你最好绷紧自个的头脑,免得坏了主人的大事!”
“放心,你以为我是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吗?”村长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起皱之处。
“反正话都摆在你的面前,若是到时候出了何事,别怪我没提醒你!”湛姆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女人?哼!”村长随即转身向别的方向而去,他该去部署下一步行动了。
阳霜雀任由哈查将他与傀儡林夕带离祭台,现在的情况尚不明朗,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过,否则日后处理起来还挺麻烦的。
哈查径直将他们带回家中,关门之前还在门口东张西望一番,随即确认无人尾随后才关上门,而说话之前又取下腰间挂绳悬于门栓上,回头急呼呼道:“阿阳,你和阿夕是否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不该看的东西?”阳霜雀优雅的坐在椅凳上,拿起茶壶缓缓到处水来,并说:“我这人忘性大,而且嘴严!不晓得你所指的这东西是何物?”
哈查看阳霜雀装疯卖傻,便已知晓他们可能掺和进不该管的事情,出于关心便道:“不管你与阿夕看见何物,不管你和阿夕有多大本事,这个世界自有法则,你们最好尽快离开,否则迟则生变。”
阳霜雀倒水进了茶杯却又不喝,只是捧在手中观望,听言即答:“只怕对方不肯松口,而非我不肯放手。”
“你们不懂这里的水有多深,不是你们能够随意蹚浑水的!”哈查见劝阳霜雀无效,便转头劝傀儡林夕,说:“你快劝劝自家丈夫,可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害得你一尸两命啊!”
只是傀儡林夕双目放空,听言也毫无反应,不禁惹得哈查投去怀疑的目光。
“阿阳,阿夕这是怎么了?她为何不回话?”哈查向阳霜雀求惑。
阳霜雀放下手中的茶杯,操控傀儡林夕说话,道:“我没事,我都听阿阳的!”
“可是……”哈查还是想要劝人离开。
“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