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来了个吐槽三连击之后，张恒突然感觉心好累，忍不住揉起了太阳穴。

“有空的话可以让她们来玩，海伦挺想她们的。”

应付完了伊伦特米娜，并将她送走之后，张恒发现海伦正用非常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习惯性的问了声“怎么了”，她的回答却让他哭笑不得。

“神族和大恶魔也能生出亚神吗？”

“亚神个头啊！”张恒轻轻给了海伦一个手刀，“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神。如果非得找个神，那她才算是呃。”

这时，张恒才意识到，那个女孩已经被自己遗忘了好久。虽然再想起她来的时候，心中满是怀念与憧憬，但是却没有以前那种想要靠近她的感觉了。

“她？”海伦微微皱起眉头，“谁啊？”

嗅到了醋味的张恒，苦笑着和海伦解释了一下自己和那个女孩的关系。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在听张恒亲口讲述了一遍之后，海伦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也就是说，你现在这么强，都是那个女孩的功劳咯？”

“当然。”张恒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卡牌系统是她给我的，如果没有它，我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强？不过作为外挂呃，我是说，作为一个能让人变强的东西来说，它未免太不平衡了。”

“不平衡？”海伦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意思？”

“就是说，它太容易让人变强了。”

“容易让人变强还不好吗？”

“呃，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嗯怎么说呢？有些事情，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如果没了过程，只有结果，就会变得很无聊。”

“你是说，这个卡牌系统让你觉得很无聊吗？”

“那倒没有。系统任务只要不抱着功利的心态去做，还是挺有意思的。可是一旦功利起来，为了刷卡而做任务，这个过程就很无聊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刷到足够的卡，让我变得越来越强。”

“这么说的话，你不就是神吗？”海伦单纯的眨了眨眼睛，“虽然现在只有九阶左右的水平，但是只要给你时间，你肯定会达到神的实力。”

“那我也不是神啊。”张恒无奈的摊开双手，“如果没有卡牌系统，我就什么也不是，只能做个平凡人，咱俩甚至连面都见不到”

“可你不是有吗？”海伦不解的歪了歪头，“既然有，它不就是你的吗？就像力源回路一样，有的人天生残缺，有的人天生强韧。你的那个卡牌系统足够强韧，可以把你变得像神一样强大，那你不就是神吗？”

“我”

张恒本想再辩解，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辩解的语言。海伦说的是对的，从本质上讲，卡牌系统与力源回路是一种东西，只不过前者的功能太过强大而已。

回想起那个女孩临走时说过的话，张恒咬了咬下唇，皱着眉头嘟囔说。

“难道说，她就是想让我在这个世界好好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