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华不思道。
“怎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处?”
华不思听完转过身,看向空悟道:“请空悟大师,为我看管此剑。”
待到空悟接过去了华不思的剑后,华不思才有转过身来,进了屋内,可冬也又说道:“把门阖上吧,我不太喜欢吵闹。”
华不思这才将屋门关阖,随后他便看到了冬的正对面,也有一把椅子,虽然他以为这就是一直以来的摆放,可是却怎么看,都像是冬已然猜到了他会来,早早预备好的。
华不思便是入坐于其上,看向冬道:“你又猜到了?”
冬慢慢地将杯盖盖于杯上,将茶杯放回左手旁的桌子上,道:“这又不是赌庄,什么都要靠无凭无据的猜测。”
“那,像你这么说,所以你是合情合理的推断?”
“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而来吧。”
华不思笑了,道:“你这么神机妙算,还推断不出来?”
冬便道:“我若真是神机妙算,我也不会在这里与你说话。”
深呼一气。华不思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可却心生阵阵阴寒,但是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于是道:“你知道多少?”
“你认为我知道多少?”冬道。
“酒鬼,你知道多少。”
冬微笑的回答道:“我知道他叫酒鬼,浑身酒气,他的佩剑也跟他一样。”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沉默,似乎是每个话题的结束和新的话题要开始之间必须经历的诡异气氛,而现在华不思却在考虑下一个问题应该问什么,于是这沉默,长了些。
冬笑了笑,打破了沉默,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在欧阳望的掌下,存活的。”
华不思缓缓地回答:“我也不知。”随即反问道:“你是媚花酒楼的,而且身份不俗,我想问你一事。”
冬微眯的看先华不思道:“问。”
“欧阳望、金莫故,他们现在处于何地?”
“我只能回答其中一个。”冬道。
“欧阳望在那?”
华不思面色不变。
“在他想在的地方,一个他梦想会破灭的地方,因为死亡要去找他,而且很快。”
冬端起茶杯,品起了,略凉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