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内心想法不同了,但他们想护的依旧是北齐。
只是这样的西军,已经不配护北齐了。
他们的心,脏了。
“齐缪堂,既已现身,就老实交出玉玺,这样,咱们还能避免一场恶战,牵连无辜性命!”
高马上,西驸马意气风发,嘴角扬起一抹邪意的弧度。
他西氏护了北齐百余年,势力战力雄厚,深受百姓爱戴。
为何不可自任为王?
齐氏在位以来,处处落后三国,不争不抢,别人打到头上来了,才出手迎击。明明国力强盛,为何忍气吞声?
何不举兵攻略,一统江山,坐拥天下!
什么四国,什么五洲?通通收为囊中之物!
“此战无可避免。”他一身盔甲战袍,英姿勃发,内力加持,洪亮霸气的话语传遍整个战场。
“要战,便战!”
即使岁月留痕却也无法磨灭,曾经的他也是一代战神,他齐缪堂,从不怕战!
“好啊!好得很啊!齐缪堂,你的好女儿,你也不要了吗?”西驸马招了招手,身后推来一个铁笼。
笼中,一身狼狈不堪的娇艳女子被人绑住了手脚,口中拍着裹布,一脸愤恨,眸中淬了毒似的盯着高马上的男人。
昨夜的枕边人,眼下却如此陌生。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非人般的对待,齐缪堂也忍不住身形一晃,痛彻心扉。
他的珞儿
“让她说话,让她好好说几句求情的话,动摇动摇她老父亲的心。”西冷笑着。
“毕竟能和平解决,谁也不想见血呢。”
齐珞口中的塞布被拿开,她恶狠狠地对着西吐了一坨口水,扭过头面露嫌恶。
“西确,你真让我恶心!”
一年夫妻情分,终究化为泡影。
西确抹了脸上的口水,眸中嗜笑,抬手钳制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亲爱的公主殿下,咱们夫妻情分一年余,你真的要如此对为夫吗?”
丑恶的嘴脸何来情分二字。
齐珞不言,挣扎的退后躲开他那双肮脏让她觉得恶心的手,背脊狠狠地撞在铁笼上,痛的她直发抖。
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殿下,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可他们齐氏的风骨,岂容尔等逆贼践踏!
她走向笼边,远远看着城楼上憔悴的父亲,眸中含泪,娇柔的嗓音此刻变得无比坚定。
“父皇!儿臣,生死不惧!”
“没用的贱人!”
西确怒吼着,一脚踢在铁笼上,齐珞虚弱的身体不受控的倒下,头部撞击在铁柱上,鲜血顺额角滚落。
“珞儿!”齐缪堂揪心不已,垂下眼帘,眸中满是痛色。
片刻,他沉声令下,富含内力的浑浊的声音传进每位将士耳中。
“众将士听令,拿下叛贼,誓死捍卫北齐!”
西氏的野心,他还能不明白么?
“誓死捍卫北齐!”
城门开,众将迎战,生死不惧。
这是一场誓约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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