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双赢？

真是的，她脑袋得有多邪门，才能把扶着手臂的举动，想歪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想什么？不会生气了吧，哎呀和你开玩笑的。”

殷美玲又笑着，伸手去他眼前晃动。

张子文这才回过神来。

殷美玲大方的拍拍他的肩膀：“真是开玩笑，走吧，上去了，今天还有牛人要来。”

……

上来。

韩道明以及工作人员基本就位了。

宋少芬也已经坐在了嘉宾位子上。

宋少芬旁边坐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风度翩翩的精致感。但真实的讲，卖相不如李尼那个骗子。

殷美玲凑着张子文耳语：“这就是熊丁蟹，曾经香江股市的传奇人物，现在是深交所外聘顾问。我有内幕消息，TVB拍了一部股市题材的电视剧，现在还没上，剧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就是以他为原型。”

说起来这年代大家见识认知有限，不论电视电影还是新闻都属于相当高大上的东西，能在电视里露脸或者说能被记者、或者是编剧写进剧本里的，都天然自带优越感和关注度。

“哦。”

张子文应着，又依次和在座的人点头。

不过张子文打算和熊丁蟹见面时，他故意低着头，看也不看。

“算了，他就这样的。这时期的大环境导致，‘外来’人都被捧上天的节奏。诸如这类人都会有优越感，尤其香江来的优越感最大，比正统鬼佬还大，至于为什么鲁迅有过解读的，你品，你细品。”

殷美玲发现了尴尬场面后，又凑着张子文低声笑道。

嗯，小张同学正在品她身间的味道。

场面和上次一样，布置的紧凑又简单，倒也算是个良好的说话环境。

“小张老师来这，这是你的位置。”

王青霞全盘招呼着，安排张子文和殷美玲坐在了熊丁蟹和宋少芬对面。

“你们证券报也太儿戏了吧？这所谓九九，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伙？他这样和我们坐在一起采访，还有所谓的摄制留存，适合吗？”

还没正式开始，熊丁蟹忽然对正在筹备的王青霞责问的态度。

韩道明装作没听到，继续在一边和这边摄制组的老师们交代着什么。

王青霞看小张一眼，尴尬的道：“其实最开除我和熊先生一样，也怀有这样的疑惑。但您千万相信，后来除了宋总，韩总也非常认可这位小张老师。”

熊丁蟹皱着眉头道：“你们信不信他，认不认可他，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这显得儿戏，总让我感觉来错了场合，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都不愿来。下次你们就就自己嗨吧，记得别喊我了。”

王青霞继续赔笑着，没正面回应他的问题。

关键是作为她，整天需要对接的人太多，偶尔遇到耍大牌的倒也正常，而熊丁蟹的确是大牌。

别说在座的这些，最早时候同意参与组建深交所的宋少芬介绍这个证券达人过来的时候，深城二号领导都对他毕恭毕敬，优越感爆棚到没边。现在都已经算是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