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诗诗年纪还小,根本就分不清人心善恶,都是这个贱人,诱骗了咱们诗诗,陛下一定要狠狠的处罚了他才是。”
荣妃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恨的指着顾宇。
“母妃,顾宇没有诱骗我。”诗诗公主极力辩解。
“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你懂什么,被人骗了也不自知。”荣妃忙来堵住诗诗公主的嘴。
陈帝听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歌看着,不禁紧张起来,看来,陈帝要发龙威了。
“大胆,诗诗,孤允许你自觅良婿,可是孤允许你胡作非为了吗?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和陌生男子暗中交往,你还顾不顾女儿家的名节?”
果然,陈帝大发雷霆,诗诗公主此举,无非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父皇,女儿哪里胡作非为了,我和顾宇两情相悦,但是我们发乎情,止乎礼义,怎么就不顾女儿家的名节了?”
诗诗公主一脸不服气。
她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哪里错了?
“陛下,此事都怪那个贱人,不是诗诗的错,请陛下处罚了那个贱人。”
荣妃指着顾宇,顾宇却给了她一个凌厉的眼神。
不料,陈帝却拍案而起。
“荣妃,此事你也脱不了干系,都是你精心教导出来的好女儿,竟然做下了这等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来。”
荣妃被陈帝这阵仗吓住了。
“陛下,臣妾有错,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失职,没能管好诗诗,求陛下责罚。”
苏歌忙上前去。
“陛下,请听苏歌一言,世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事,就容苏歌这个旁观者议论一二吧。以苏歌看,此事,并非荣妃娘娘与诗诗公主之过,也非顾宇之过。”
“那你倒是说说,此事,究竟是谁之过?”
荣妃有些不服气,此事,确实不是她与诗诗之过,但是,怎么就不是那个贱人顾宇之过了?
“陛下,汤显祖曾有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意思就是这男女之情,都是不知不觉中激发出来的。诗诗公主与顾宇,不知不觉中情根深种,实在是非人力可以避免,此情,可以理解。至于说此事是谁之过,苏歌想,大概是老天之过,为何分了这男女,又在男女间撒了这情网?”
“你满嘴胡言,实属狡辩。分明是那个贱人之过,你却非要说是老天之过,难不成,你竟与那个贱人同气连枝,一起谋害诗诗公主不成?”
此时,荣妃气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满嘴胡言乱语。
“荣妃娘娘,这个顾宇,苏歌确实是认识的,他出身于名门世家,父亲乃为通州御史,不算出身低贱,配诗诗公主也是可以的。”
苏歌看向顾宇,顾宇向苏歌伸出了大拇指。
诗诗公主也开心起来。
“陛下,他们两个,既然两情相悦,陛下何不顺水推舟,以作成人之美呢。”
诗诗点点头:“就是,父皇,苏歌姐姐说的没错,君子有成人之美,您就大发慈悲,成全了我与顾宇吧。”
陈帝一脸黑线:“大胆,一个女儿家,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诗诗公主只好悻悻的闭了嘴。
“陛下,就请成全了草民与诗诗公主吧,草民虽然不才,但是一定会将诗诗公主视若珍宝,小心呵护,必不会委屈了她。”
顾宇向陈帝磕头求取。
诗诗公主窃喜不已,一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