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耀武看着憋屈的傻柱,感觉有些好笑,这个傻不拉即的家伙,真是活该,赔二十块都算是便宜他了,要傻柱敢砸杨耀武的窗户,杨耀武非但要让傻柱赔钱,还要给他揍一顿送派出所。
这个傻不拉即的东西,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但凡长一点脑子,也不会被秦淮如使唤那么长时间依旧乐在其中,还自认为自己很大方。
他现在终于明白现在人没现代那么多娱乐方式为什么还不感觉无聊了,杨耀武终于体会到了,看别人骂架,可比现代那些无聊的娱乐方式快乐多了。
傻柱一脸愤懑的掏出两张大团结放到许大茂手,脸大写着不服气,在壹大爷的劝说下,傻柱就算再不情愿,还是给许大茂道了歉。
“傻柱,这次就看在壹大爷的面子,你揍我,砸我家窗户,我忍了,但要是再有下一次,别说二十块了,就算二百块我也不要,我都要给你送派出所里。”
“好了大茂,既然现在傻柱歉也道了,钱也给了,大家就隔了一个院子,还都生活在大院里,何况你俩从小就是死对头,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许大茂不给壹大爷一点面子,连话都没回应,捂着脸回到家里。
许大茂回去以后,围观看热闹的街坊四邻也都回到自己家,恰巧这时候杨耀武端着一碗炖肉从厨房走到家里,路过傻柱的时候,一脸嘲笑的看了他一眼。
傻柱闻着这个味道,小声咒骂了一声,“整天吃,就不怕吃死了。”说完,看到杨耀武瞪了他一眼,连忙闭嘴,穿过后院,回到中院,壹大爷看事情解决,转身也回到家。
时间转眼一晃,一个月过去。
中院,贾家,秦淮如今天起得很早,早早的就给贾东旭做好了饭,收拾了家里,还有些兴奋,今天是棒梗从少管所里出来,贾张氏在劳改农场劳改完的日子。
所以秦淮如一大早就把家里收拾完,简单的收拾一番后就准备去接棒梗。
“你个贱人,你今天起来那么早,给自己收拾打扮的那么好,不会是要去见哪个男人,做对不起我的事吧?”贾东旭自从瘫痪以后,就极其敏感。
不光别人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瘫痪的事情,就连秦淮如稍微打扮一下,他就要追问半天,要是出去办什么事,就给她规定多长时间必须回来,不然就威胁她说把她赶回乡下老家。
秦淮如虽然有些无语,但也没办法,每次都要跟贾东旭交代清楚。
“贾东旭,我去接你儿子,今天是棒梗从少管所出来的日子,你不会连你儿子也要打听清楚吧?”
“那就行,你别给我耍什么花花肠子,少管所到大院的路程我可清楚,要花多长时间我也清楚,你要敢晚回来,你就别回来了,滚回你那乡下老家去。”
秦淮如没搭理他,推开门往外面走去,刚走出门,还能听到身后贾东旭的怒骂,“秦淮如,你个没用的东西,真给你脸了,你还敢不回我话了?等你回来我非打死你。”
秦淮如去的很早,冬天的早还是很冷的,秦淮如走的急,也没来得及穿厚衣服,忍着冷风,过了十几分种,少管所才陆续班。
“同志您好,我儿子今天释放,请问大概什么时候能接他出来?”
“棒梗是吧?现在就能接走。”
看守在核对完信息,就告诉秦淮如稍等一会,便转身往里面走去,没过几分钟,就看到他两名看守一左一右跟在棒梗身后,带棒梗出来。
“棒梗对吧?在这签字按个手印就能带走了。”
秦淮如按照规定签字按完手印以后,从看守的手中接过棒梗,看着这一个月都饿瘦了的棒梗,秦淮如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