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明月之下。
秦文谦站在一间屋子外,对屋里的墨先生笑道:“家里简陋,还请先生将就一些,如果先生缺什么的话,就和我说,我自会想办法满足于先生!”
闻言,屋里的墨先生转头扫了一眼屋里,这屋子里的确简陋的很,除了一张床,几个木箱子以外就没有其他了。
当然,墨先生不是享受之人,不需要软床软枕,这屋子能歇息也就罢了,可是他唯一不满的是这简陋的屋子里居然没有书桌,没有笔墨纸砚,更没有书籍,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那是比柴米油盐都必须的必需品。
所以,墨先生皱了皱眉头,就沉声道:“别的还罢了,但这屋里需要一张书桌,一套笔墨纸砚!”
“是!是!”秦文谦笑着应道,“我知道先生的意思了,先生放心,明日我就去镇上买齐这些东西,那么除了这些东西,先生可还需要别的?”
墨先生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去吧!”
“是,先生!那先生歇息吧,我就告退了!”秦文谦施了一礼,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墨先生点了点头,自语道:“还算是有点原则风骨,并不是狡猾多变之人,不曾达到目的之后,就变了一副脸孔。”
自语罢,他这才缓缓关上了屋门,吹了灯火,上床歇息了。
而离开的秦文谦自是不知道墨先生对他的评价,他安顿好墨先生之后,就踏着银色的月光,心里有些急不可耐地往自家屋子而去。
说实在的,他这离开一个多月了,在外面都不曾碰女人,不知肉味,年轻力壮如他,此时此刻回到家里,还真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到屋子里,和娇娘来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
为了这场战争,他的心已经敲响了战鼓,热血沸腾了,脚步也不由加快了几分,匆匆进了自己和娇娘的屋里。
一进屋子,就见娇娘已是脱了外衣,披散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铜镜,那屋里的烛光映照着本就娇艳的娇娘更加美丽,而本就热血沸腾的秦文谦更是心里滚烫滚烫的,都来不及关上屋门,二话不说就快走几步,从后面紧搂住了娇娘,埋头就不断亲吻着娇娘的脖颈肌肤。
“啊!”娇娘惊呼一声,笑着道,“大郎!快去关好门,我就一切随你!”
闻言,秦文谦没有应声,依旧埋头亲吻着她的脖颈肌肤,甚至亲吻的越加沉重缠绵了,那又热又烫的呼吸声,招惹的娇娘也是浑身发软,身体渐渐发热了起来。
但是,娇娘还是记得那屋门还没关呢,于是她无力地催促道:“大郎,快去把门关好吧,然后一切都随你了!”